许南音打开门,没有关上。
宋怀序眼神从她泡过澡后熏红的脸上挪开。
这时才看到她的穿搭,外面裹着他的浴袍,从领口能看到里面穿了一件衬衫。
他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很大,所以他的浴袍也把她衬得格外娇小,脸蛋也更精致。
男人视线下移,她绝对还穿了他的什么。
这是要把自己裹成熊么。
许南音捧着茶盅,仰头喝掉姜茶,嘴巴里都是辛辣味中带着一点甜味。
头顶有声音落下:“张嘴。”
宋怀序的嗓音像先前泳池里的水,深不见底,又沉稳包容,一旦沾上就再躲不开。
许南音不自觉地微微张唇。
一小块白色冰糖被塞进嘴里,她牙齿轻轻咬上,抿住唇,想吞进去。
男人的两指还未退离,略带薄茧,冰糖不冰但也是凉的,他是热的。
一瞬间让许南音重回不久前。
好在下一刻,宋怀序就收手,指腹摩挲了一下,发现有几分粘腻,是她之前喝时残留的姜茶水。
她很乖巧,也很听话。
他凝了几秒,看那颗冰糖消失在她的口中。
“这个不苦的。”许南音没发现他的眼神。
“不怕苦?”他问。
“我以前喝的中药比这个苦多了。”她嗯了声,“不过有甜肯定比苦的好呀。”
进了卧室,茶盅被随手放在桌上。
有女佣人上来取走她湿透的衣服,说烘干结束后会再送上来。
宋怀序扫了眼,“没吹干?”
许南音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的头发。
她有常用的方子,加上精心保养,头发很厚,吹起来很麻烦,在家里都是阿栗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