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狐疑:“真的?”
蒋晨说:“不然你们以为老板做什么去了,是去教训打扰会议的主谋了,待会她一定哭得很惨。”
他们说话用的是英文,注意到这位第一秘书的用词是“she”,她,是个女孩。
几个人的表情都写着“你快多说点啊”,什么开会,枯燥乏味,哪有boss的八卦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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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音没哭,但眼尾微红。
她枕在男人肩上休息,这一近,就感觉到不对劲,向后仰头,离开他一点,又低下去看,果然看到睡袍隆起的地方。
让她想起来那晚坐在桌上,也是这么看到的,只是衣服这次换成了睡袍,但薄得更显眼。
许南音眼神直接,表情也毫不遮掩。
她本来一只手垂下来放在被子上,胳膊手腕都纤细,这一刻仿佛成了量尺。
好鬼夸张。
之前好友们用的词在许南音心头跳起。
头顶的嗓音很平静:“看够了吗?”
许南音立刻挪上视线,撞在他漆黑的眼底,“我才看了多久?”
她还有心思反问。
“不算太久。”宋怀序悠悠答。
“你刚刚说你有点饿。”许南音学他的话,表情透着怀疑,“是有点,现在呢?”
宋怀序声线低哑:“三分之一。”
许南音张了张嘴:“那剩下三分之二呢?”
她又联想到那天他为她做的事,余光瞥着那骇人的轮廓,难道剩下的三分之二是这里?
如果双方交换过来……
许南音平时在家连吃法棍都要让厨房切得小小的,她捂住嘴,含糊不清道:“我嘴巴小,吃不下的。”
她又不像他。
那双眼睛水雾朦胧,可怜兮兮,朝他示弱。
偏偏说出来的话比什么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