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委屈巴巴的,因为觉得自己这几口加起来可能都没他一口多。
“哪家?”
许南音乖乖报出餐厅名。
“他家的牛排用了青芒。”他随即给出答案。
“难怪喉咙有点痒。”许南音恍然大悟,“我以为是大陆的厨师有自己的秘方改进。”
煎牛排是腌制好,又煎了送上来的,许南音以为和平常吃的没什么区别,甚至口感还好一些。
男人沉声:“先去医院。”
旁边递过来一杯水,许南音就着他的手和水杯吃了一粒药治嘴巴和喉咙。
又取出药膏:“你知道吗,港城的药很有名的,好多人来旅游都会买呢。”
知道是芒果,她就放心了,对症下药。
看到的地方都涂过了,许南音才意识到背后还没有系上,又眼巴巴地望着男人。
“你可以帮我涂一下后面吗?”她腔调绵软。
刚刚还怪他讲话难听,一转眼又撒娇求助,拖着调子。
宋怀序随手接过药,挤在指上,单手擒肩,将她转过去,揉着药膏缓缓散进她皮肤里。
“不是说没吃?”
“吃的少约等于没吃。”
宋怀序稍稍用了点力,“未来的宋太太,已经学会强词夺理了。”
上药到现在,时间够久,他手上的温度已足够高,这一压,许南音只觉得好烫。
加上说谎被发现,他还老是明知故问,揶揄她,干脆咬唇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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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只有两三处,上药很简单,许南音捋了捋头发,听宋怀序问:“还有哪儿难受?”
许南音眨了下眼,摇摇头,“背上没有了。”
“其他地方呢?”
“没有。”
“说谎。”他瞧见她绯红的耳,“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