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三确定这不是在做梦,白衣在挣扎中腰带都蹭掉了大半:“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什么?”
事发突然,容恒燧更是惊了:“容恒崧,你疯了吗?”
容倦还很耐心地阐述理由:“我看这顾兄姿色不错,不如洗手与我回去做男宠,哦,不,书童。”
“你真是疯了!”容恒燧命令家丁赶紧出手救人。
相府里的暗卫也准备现身动作了。
然而在他们动手的前一刻,先前还笑眯眯的容倦声音陡然转冷:“想殴打朝廷命官?”
家丁提棍的手顿住,要是真伤到了,他们肯定是要被治罪的。
暗卫更是有所迟疑,他们要是被抓,麻烦也不小。
“救命!”顾问孤身挣扎。
声音引来郑婉,刚过长廊就看到日常文质彬彬的顾先生四肢乱抓,正在被强行往马车里塞,指甲挠过木头边缘,发出刺耳的抓挠声。
容倦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白色长袍顿时多出一个脚印,顾问如待宰的羔羊,直接被人踹了进去。
在郑婉震惊到快要瞪裂的眼珠里,容倦已经坐上马车,温柔地提醒说:“别愣着啊,快去报官。”
紧接着,如来时一般,披貂马车神气驶出了相府。
作者有话说:
野史:帝,礼贤下士。
第17章传召
第一酒楼。
右相正和谢晏昼对面而坐,窗外小风轻送,双方均一言不发。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今日早朝过后,容承林突然被谢晏昼拦下,破天荒地邀请他来酒楼小叙。
结果进了包厢,谢晏昼点了一桌佳肴,之后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如同山石立于一处。
期间容承林曾试图开口。
谢晏昼摇头:“食不言,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