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不算太差。
宋长叙回家把茶泡上,他的衣物该洗了。他是不敢去河边洗衣的,用水缸的水舀到盆里自己用皂角搓洗一番贴身衣物就晾着。
他屋里的衣柜足够大,不用重新再打一个,到时候他跟许知昼一人一半就成了。
屋里该拾掇的拾掇好了,宋长叙安心读书。
古代考中秀才难度大,他是不敢小瞧古人的,特别是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人,宋长叙并无十分把握胜过他们。
。
河边
孙绿真叫许知昼过来河边摸虾,相熟的几个哥儿也在一块。许知昼运气不好,只摸了三四只就摸不住了,一碟菜做不成,只能混在菜汤里做个添头。
他不去摸虾,反而去挑选河里的石头,找到形状好看,表面光滑的石头,他就收起来摆在自己屋子的窗上。
这次选了两块石头已算满意,哥儿们摸的都比许知昼多。
许知昼不在意,海里的东西都说不清定数,有就好了。孙绿真跟众人说一会子话转身还是跟许知昼一块。
孙绿真家中祖上是打渔的,到了孙绿真爷爷这辈才在齐山村安家落户,但依着家里的规矩,他们家还是有渔网在,时不时下河网一些鱼打牙祭。
鱼多的时候还能拿到镇上去卖,也是家里格外的收项。
“知昼,你在想什么呢?”孙绿真捏着石子打了一个水漂。
许知昼坐在大石头上,“我在想成亲的事呢。”
孙绿真:“这有何可想的,你们不是下个月就成亲了,板上钉钉的。”
许知昼心里有点踌躇,又有点不安,“我没嫁过人嘛,我总归有点怕。”
孙绿真想安慰好友,他左右张望一下,哥儿们都在玩其他的,他压低声音说:“我觉得宋长叙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他把他和白源在河边见面被宋长叙提醒他的事说给许知昼听。
许知昼听罢,唇角上翘:“他这个人是个好心肠。”
听了孙绿真的话,许知昼想,宋长叙那样的还想欺负他么?
他说:“宋长叙说得对,你跟那个白源不要私下见面,谁知道他心肠怎么样。”
孙绿真:“我听你们俩的。”
许知昼闻言红了脸颊,他羞恼的说:“说你的事,扯他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