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在榻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湿透,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小腹处,被他掌心覆盖的地方,传来一阵阵持续不断的、温润的暖意,驱散着那纠缠我许久的冰冷。
他缓缓收回了手。
那令人窒息的力量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他松开钳制我手腕的手,那里已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他看了一眼,目光没什么波动,转而拿起旁边备着的湿帕,动作算不上轻柔地,擦拭着我额头和颈间的冷汗。
我闭着眼,任由他施为,连偏开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受着他微凉的指尖偶尔划过皮肤,感受着那残留在小腹处的、属于他的力量和温度。
一种深沉的疲惫,连同一种被彻底掌控、无力反抗后的麻木,席卷了我。
他擦拭完毕,将帕子丢到一旁。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我尚未平复的、粗重而凌乱的喘息声。
他站起身,垂眸看着瘫软如泥的我,看了许久。
然后,他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低,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近乎残酷的满意。
“记住这种感觉,厉战天。”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混沌的意识里。
“只有我能让你痛,”
他顿了顿,俯下身,冰凉的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廓,气息冰冷,
“也只有我,能让你好过。”
说完,他直起身,不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独自躺在冰冷的汗湿中,小腹那被他强行灌注留下的暖意,依旧清晰地盘踞着。
像是一个烙印。
一个宣告着绝对所有权,
我连这具身体的痛苦与舒适,
都早已不由自己做主的,
耻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