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阿曾一头雾水,不过算了,她就一摄影师,管这么多做什么。
江渝没有回答,而是说,“反正,她怎么写,我们就怎么拍。”
“你想拍屎可以直说。”
“那不是还有苏塔帮忙润色嘛。”
阿曾咬牙切齿os:疯了吧,最后活不都堆到我这儿?
“就算是这样,你哪来的资金耗?”阿曾挑眉,“你不是刚分手吗,上回给她留的小作业到现在都没交上来,剧本她要写多久?”
“分什么?又没在一起过……”江渝语气不善,脸刷的黑了。
阿曾大为震撼,“那你们之前酱酱酿酿……”
“你怎么那么传统?不是亲了就要结婚的。”
“呵……”阿曾无语笑了,“真想有天像男人一样不负责任地活一次。”
“谁结婚,你们俩在说什么。”吉光窜到两人中间,好奇道。
“你猜不到吗?无所不知小姐?”
江渝凑近吉光面前,摇头晃脑道,在吉光伸手抓他的前一刻,有预感似的跑进了房里。
吉光追上去,阿曾望着幼稚的二人,将行李甩上肱二头肌。
“房间要怎么分?”
为避免被镇子上的人认出,林漾早早就从另一条路闪进了楼里。
戚洋买下的是姚阿婆的旧宅,旧宅主楼分上下两层,共四个可以住的房间,院子里还有几间房,不过都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不能住人。
洗澡间和厕所装在外边,厨房是露天烧柴火的——尽管镇子里很多人家都已经接了燃气。
初中那会林漾不想上学,跟狐朋狗友又玩累了的时候,就会跑到姚阿婆这来呆着。
林漾总觉得姚阿婆有些老花眼,甚至是看不见、听不见的。
每回她来,姚阿婆都没有反应,只拿着板凳坐在小院子里,将腰弯得极低,专心致志的拿着绣花针绣衣服。
那会儿的林漾自恋过头,总觉得若不是她时常来这,姚阿婆的家指定就被小偷给偷了,或是被阿汉领着宝珠来吃没了。
林漾走上楼去,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熟悉的模样,只是时过境迁。
她推开吱呀的木门,近方形的木屋里,大床的一边贴着里墙中央,顶上有盏吊灯,窗边放有一张木桌,底下纳着两张小板凳,不足林漾小腿肚高,给阿汤坐还差不多。
房间里就那么点东西,但不空也不拥挤,一切都恰到好处。
吱呀吱呀……
不用想林漾都能听出这欢快的脚步声是谁的。
“小林小林!以后我们晚上可以一起睡啦!”
吉光一把扑到林漾身上,歪着身子勾住林漾的脖子笑嘻嘻仰头看她。
“好啊,你洒水我打扫房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