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莹跟在她们身后安安静静,安全感十足,完全不慌关于被迫做任务的事。
还好是两位好学姐来耶,她今天太太太幸运了。
“好,我刚好准备走了,一起刷卡吧。”
“对了,今天是你生日吧?”
胥盛安挑了挑眉,语气尊重,“是的,燦姐你还记得。”
席燦笑了笑,她今日的日程原本有个参加胥家独苗也就是胥盛安,她的二十二岁生日宴。
但胥家找了个算命的,算出今年不宜大办,至少不能在她们老宅办,几天前就将宴请通知统统撤回了。
席燦从前对胥家的魔咒其实很好奇,毕竟胥家的赘男们去世时皆是四十岁上下,即使是童养婿,从小在胥家长大,喝着和胥家女人们一样的调养汤膳,也逃不过短命的命运。
“那,这个,小胥生日快乐,我给你们多点几个菜。”
境莹从夏宁席和胥盛安双臂的缝隙里看着席燦揉了揉太阳穴,一副深深醉酒的样子,难为还如此亲切关心小辈了,真是个好人。
“这,也好,我会说明是您请的。”
席燦摆摆手,目光顺势移到了夏宁席脸上,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噢,原来是宁宁,我说忘记了什么事呢。嗨,宁宁。”
境莹忍不住笑了一声。
席燦的身形微颤,下意识单手挥开夏宁席。
“噢,是玉玉啊。”
制造时机
对于席燦莫名亲昵的语气,境莹并不清楚缘由,而且,“yuyu”是她吗不是吧,听起来认错人了吧。
但回馈席燦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境莹如受长官教诲般笔挺站直身躯。
夏宁席低垂着脸不敢细看席燦的神色,亦不敢回头看境莹,因席燦第一次称得上有失风度的对待,僵直在一边。
胥盛安没顺着席燦的视线望向身后,也没注意席燦犹如见到久别重逢的恋人般的炙热眼神,在沉静三人的氛围中,她作为排除在外的唯一外人只是直觉有一丝丝奇怪。
“那还要我喊司机送境莹吗?我看你有正当理由走了。”胥盛安对着夏宁席讲。
夏宁席“嗯”了一声,“不用,我送境莹和我姐。”
“行,那我上去传达了,拜拜。”
再逗留也没好处,胥盛安直觉现场流动某种她插足不进的氛围——倒像姜顷婕也在场一般会发生的事。
她为自己的联想感到好笑,好吧罪过,可能是没看见设想中姜顷婕和夏宁席会争锋的场景所以出现了幻视。
胥盛安离开,气氛依旧凝滞,境莹的眼神看着地面飘散,也没搞懂怎么突然像玩起了木头人游戏一样。
“宁宁,帮我跟里面的人讲一下,我去车里休息会。都是你认识的姐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