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仔?”他声音都变了调。
“情况不太好,可能是发情期提前被诱导出来了。”傅珏语速极快。
喻安瞬间反应过来,拧起眉道:“我送他回去,把车借我一下行吗?”
“我送——”
“不用,傅珏,交给我。”
喻安的眼神亮得惊人,此刻的他看上去无比靠谱,和那个嬉皮笑脸的漂亮oga判若两人。
傅珏不再多言,把车钥匙给他。
“b1a区,黑色宾利。”
“多谢。”
告诉沈栖,我找到他了
车上,喻安一边紧张地看着导航和路况,一边从后视镜里关注沈栖的状态。
“栖仔,撑住啊,马上就到家了!”
沈栖倒在后座,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体内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又热又空虚,情潮冲击着残存的理智。
他无意识地丢开傅珏的西装外套,上面的陌生气息,他不喜欢。
脑袋晕得厉害,他不自觉发出细碎而带着哭腔的呻吟。
“……难受……安安……”
“我知道我知道!马上就到家了!你坚持住!”
喻安心急如焚,恨不得给车插上翅膀,此刻是如此痛恨旧金山晚间的交通。
疾驰半小时。
终于到了公寓楼下。
喻安几乎是半抱半拖地把沈栖弄出电梯,跌跌撞撞地开门进去。
“抑制剂!沈栖,清醒点,抑制剂放哪里了?”喻安把沈栖放在沙发上,焦急地问。
沈栖眼神迷离,手指颤抖地指向卧室床头柜。
喻安会意,立刻冲进去,翻出了抑制剂和注射器。
他本身是有点晕针的,之前自己发情期没有伴侣的时候也是用吸入式或口服的抑制剂,但此刻,也顾不得害怕。
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装,认真给沈栖的手臂消毒,然后一咬牙,将针剂推了进去。
冰凉的液体注入血管,似乎暂时压制住汹涌的热潮。
沈栖急促的喘息稍微平复了一些,但身体依旧滚烫,情动的症状并未立刻消失。
抑制剂起效需要时间,而且第一次发情期往往来势更为凶猛。
喻安不敢怠慢,又赶紧去拧了湿毛巾给沈栖擦脸擦身体物理降温。
“妈的……程言昼那个王八蛋!”喻安一边忙活一边骂,“肯定是他,要不是他的信息素,你怎么会突然这样!”
沈栖头脑昏得厉害。
他蜷缩在沙发上,身体一阵阵发抖,抑制剂带来的缓释和依旧汹涌的情潮在体内拉锯。
屈辱,恐惧,还有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眼角不断滑下生理性的泪水。
喻安看得心疼死了,坐在旁边紧紧握着他的手:“别怕别怕,我在呢!熬过去就好了!那种渣a不值得!咱们以后离他远远的!”
与此同时,酒店宴会厅。
程言昼心不在焉地应付完alex和那几个投资人,几乎是立刻甩开他们,再次快步返回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