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不罢休,暗暗释放身为oga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然后认真凝视他。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
沈栖对着他嗅了嗅,依旧摇头。
奇怪了。
如果要分化,那他应该对其他人的信息素有反应才对啊……
不正常,这很不正常,就像是一种发育不成熟的腺体病一样。
像果子被催熟,能散发果香却没有滋味……
喻安思忖着,觉得事情不一般。
见他脸色沉下来,沈栖也不免紧张起来,咬了咬下唇。
但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反正没有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等之后再探讨这个问题也不迟。
沈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柔软低缓:“别想了,说不定是我最近太累,加上电梯里空气闷,才出现的生理错觉,先推进那个计划吧。”
管他什么味儿,什么分化不分化的呢,先“死”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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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喻安家住下的两天,沈栖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紧绷感。
不是来自对疑似分化的疑惑,而是程言昼反常的“热情”。
以往,两人除了必要的有关工作或是生活上的对话,几乎没什么密切联系。
可这两天,程言昼的电话总会准时在晚上八点左右打来,语气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温和,甚至有些关切。
“今天过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一样的低沉富有磁性,却罕见的裹着一层放软的质感,“明天回来了吧?要不要我去接你?公司刚好有车去那边。”
沈栖握着手机走到阳台,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栏杆缝隙,声音尽量平淡:“不用了,自己回去就行。”
程言昼顿了顿,又补了句;“嗯,注意安全。”
沈栖挂了电话。
转身时,正撞见喻安靠在卧室门口,手里还拿着一碗刚洗好的草莓。
“又是他?”
喻安把草莓递过去,语气带着点试探,“这两天他天天找你,态度跟以前差太多了,你就没觉得……他好像怕你跑了似的?”
沈栖捏起一颗草莓塞进嘴里,酸甜的味道没压住心底的闷。
他又想起程言昼陪着时念在产科门诊的画面了,那时,对方眼神里的温柔是自己从未得到过的。
本来的确有点心软了,但思及此,他再度狠下心来。
“怕我跑?”沈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自嘲的笑,“他只是怕他的‘所有物’不见了而已。”
自始至终,沈栖只把程言昼对他的异常之举归结为没道理的占有欲。
毕竟谁会拴着一个不爱的人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