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终究下了决心。
两名最信得过的老嬷嬷与一名年迈女医官被唤来,屏退所有侍女婢,只留妲己一人坐在绣榻上验身。
她本穿着素白中衣,外罩月蓝纱袍,闻言后指尖便微微发抖,却仍强自镇定,软软应了声“是”,便宽去外袍,又褪下中衣,最后连那条薄薄的绫纱小裤也褪到膝弯。
妲己羞得耳根滴血,双腿初时并得紧紧的,可还是被轻轻分开,搁在软榻两侧的锦墩上。
女医官先以温水净手,再用银镜分开花瓣,借着日光细细查看那腿间私处…
妲己咬着唇,睫毛颤得像蝶翅,几乎要滴下泪来。
凉风从窗缝钻进来,拂过最私密处,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她明明羞耻得想死,可心底却又像有只小猫在挠,痒得她腿根发软,足尖无意识地蜷起。
“完好无损,处子之身,毫无破绽。”女医官终于抬眼,长长松了口气,又仔细检查了妲己周身肌肤、齿列、舌苔,末了补一句,“公主天质绝伦,入宫必能得君王专宠。”
嬷嬷们如释重负,连连向苏护回禀。
妲己却仍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雪白双腿大张,花房微敞,里头已悄悄泌出一点晶莹的露珠,在日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羞耻、恐惧、屈辱…却又夹着一丝几乎要烧起来的刺激。
“原来…真的要送我去朝歌了。”
她闭上眼,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那本小册子里的画面:自己赤身裸体,被按在摘星楼金案上,帝辛高大的身影覆下来,龙阳滚烫,撕裂落红…
她猛地一颤,又泄了一小股玉露,沾湿了身下锦褥。
嬷嬷们只当她是怕,轻声安慰:“公主莫怕,君王再暴虐,看在冀州百万军民,也不会冷对公主的。”
妲己把脸埋进臂弯,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怕。”
摘星楼最高一层,夜风穿窗,铜灯摇曳。
帝辛半敞龙袍,倚在鎏金软榻上,双腿伸出榻沿。
石星瑶跪坐在玄狐毛褥上,广袖高挽,露出两截雪藕似的手腕,正捧着他一只脚浸在温热的玫瑰药汤里,指尖轻揉足心穴道。
自比干那番话后,她心结散了大半,虽仍羞赧,却不再像从前那般怵他。
药汤拭净,她取过软巾细细擦干,又捧出另一只脚,放在自己膝上,取出小小象牙柄的小刀,俯身为他修剪趾甲。
乌发垂落,掩住半张绯红的小脸,只露出纤长睫毛与挺翘鼻尖,安静得像只温顺的小猫。
帝辛却闲不住。
那只刚擦净、尚带水汽的右脚忽然探进她衣襟,脚趾一挑,便将月白纱袍的盘扣拨开两颗。
领口“唰”地松开,两团雪腻酥胸半露,樱珠早已挺立。
他脚心一覆,正好将那颗小小红豆踩在足弓最暖之处,来回缓缓研磨。
石星瑶“唔”了一声,身子一颤,手中小刀险些划到手指,乳尖也被他粗粝的脚底蹭得又麻又痒,乳头涨起来硬得像石子,偏偏还带着一点被踩踏的羞耻快感,热意直从胸口烧到腿根。
她咬了咬唇,耳尖通红,嘴里却吐槽:“大王脚上再用力些,我这手上一抖…可就真成了刺王杀驾了。”
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一点点鼻音,听在耳里却像撒娇一样。
帝辛低笑一声,脚趾故意夹住那粒红珠轻轻一拧,嗓音低沉:“就凭你这点炼气三层的本事?”
石星瑶被他拧得轻哼,雪股一紧,膝上那只脚几乎捧不住,郁闷道:“…反正大王不怕死,那就继续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