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泗听得心里一咯噔。
江小娥立马说,“范干事你放心,机器怎么拆我们一定会怎么装上去,还会进行一些调整维护,确保机器能更正常地运行。”
她顿了顿,接着道:“要是真有处理不来的问题,我们也会立马联系老师,请老师过来亲自指导。”
“好好好。”范泗听得这个顿时喜笑颜开,不是没见过几个年轻人的能耐,但一个个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的同志中还夹杂着一个女同志,要不是看在卢老师的份上,他真不敢让这群小年轻碰仓库里的这批机器。
虽然都是些老机器了。
但现在都没有更换的打算,还不是因为机器不好弄到手,公社需要用到钱的地方也多,能用还是想着多用几年。
听了江同志的话,他心里有了底,赶紧客气地回着,“同学们还是挺有本事的嘛,那你们先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去外面叫我们。”
等人一走,江小娥将鼓鼓囊囊的挎包搁在边上的台子上,拿出袖套一边戴上一边道:“来吧,开工!”
和自动式的脱粒机相比,脚踏式脱粒机就显得特别地“小巧”了。
五个人站在一块就能将它围住,身形才刚刚到他们胸口的位置。
小小的身躯却是大大的容量。
除了电动机之外,它们两共用的类似配件还不少。
钱嘉树左右看看,有些迫不及待,“谁打头?”
“轮流。”江小娥抬了抬下巴,“一共八台机器六种型号,谁都有上手的机会。”
谁都想打头。
好在这次不用抢着来。
“那我先来!”钱嘉树早就想上手了,他绘制的图稿都是按照自动式里的配件缩小,但不管是脚踏还是手拉式的脱粒机框架都摆在那,缩小后的配件根本无法装载进去。
他很想看看面前这台小家伙腹腔中的结构是什么样子。
要说维修维护最简单的工序,那肯定就是拆机了。
就连一个生手都能完成,不过就是拧动数不清的螺丝,将不同种类的螺丝拧下来,机器也就能拆开了。
但是搁在他们五人身上,耗费最长的反而是拆机。
就跟拆卸那台自动式脱粒机一样,他们需要做足准备,不然拆开容易装起来就没那么顺利了。
他们需要确保每一颗小小的螺丝钉是在什么位置、不同种类的配件的方位、还得进行各种调整。
不过慢工出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