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野蛮的罗马,征服了文明的希腊,母亲最终被阿尔坎强壮的身体和大阳具征服了。
通奸罪是只针对自由出生的男女才有的罪名。
奴隶属于财产,所以女主人与奴隶的性交只属于德行上的放荡,不属于通奸。
当然,社会对男女的标准是不同的,男人和奴隶的性非但不是放荡,而且还是值得称赞的男子气概——用阳具征服可鄙之人。
索菲亚目睹了性征服的整个过程,她知道,换做她也同样会被征服。
“主人,我帮你涂橄榄油。”母亲对阿尔坎说,当餐厅的门关上,关系开始颠倒。
母亲拉着阿尔坎走下沙发床,她把两盏油灯移到地上,让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身体。
她倒了一些橄榄油在自己的手上,从上至下地涂抹起来。
阿尔坎皮肤黝黑,在黑暗里好像能隐形一般,但身上涂了油之后反射火光,肌体变得立体、明亮起来。
当母亲给他的阳具和阴囊抹油时,他的阳具坚挺地勃起来。
好大!
似乎是与她的想法相同,母亲把阿尔坎的阳具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呜~呜~呜,啊~”,母亲好似吃什么美食一般,吞吐的十分卖力,并发出呻吟声。
性是权力的衍生,口交一般是下级为上级所作的事。
嘴作为说话、发誓的器官,是不能随便污染的,据说口交者的祈祷是无法传入神灵的耳中的。
体面人,甚至妻子都不会给丈夫口交,因为妻子也要用嘴发号施令,所以口交通常是奴隶向主人提供的。
当然,这些和平民无关,因为平民既不发号施令,也没有奴隶。
这么好吃吗?索菲亚心理有些怀疑,但母亲的表情又不似作假。她心想:婚后她也一定要好好尝尝丈夫的阳具,虽然这违背了道德。
“啊~”母亲吐出阳具,粘稠的白浆挂在她的嘴和阿尔坎的鸡巴上。母亲开始舔阿尔坎的阴囊,而他把阳具压在母亲脸上,又长又大。
口交了一会,阿尔坎把母亲的衣裙脱掉,用她的腰带反绑双手,把她推倒在沙发床上,他把阳具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里,双手抓着她的头发拉着,就开始交配了。
餐厅内啪啪声不绝于耳。
“啪~”阿尔坎在主母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他们的性交完全突破了应有的道德标准。
“啊啊~”母亲被阿尔坎抓着头发后入,痛快的叫着,两个奶子剧烈地前后甩动。
黑色的阿尔坎就像在骑乘一匹白色的母马。
罗马人的性别不是男女,而是阴阳。支配者的是阳,被支配者是阴。
所以两个男人性交,插入者是阳,被插入者是阴。
【罗马不存在同性恋这个概念,因为被插入的男人就是阴性,俩人就属于异性。】
母亲在和阿尔坎的性交中应该是阳性,阿尔坎作为奴隶应该是阴性。
可母亲完全放弃了控制,而任由阿尔坎支配她,她就变成阴性,奴隶反倒成了阳性。
在社会道德中,女主人利用奴隶满足自己不是禁忌,女主人被奴隶支配才是禁忌。
索菲亚被这激烈的性交惹的欲火难耐。基利安从沙发床上下去,往外走。
索菲亚知道他是要去前院,奴隶的房间。
有一个女奴刚刚成年,与另一个年轻的男奴配对了。
不知怎的,引起了基利安的兴趣,他最近常去这对小情侣的房间享受他们。
“带一个面包,一壶酒去,哥哥。”索菲亚说。
不管乐不乐意,奴隶无法拒绝主人的性要求,那对小情人除了迎接基利安的插入毫无办法。
主人使用阳刚征服奴隶,是受到推崇的行为。
奴隶们的生活待遇全仰赖于与主人的关系,所以奴隶都有积极的意愿与主人建立情感联系,这会增强他们的安全感(这种心理在二千年后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只需要在性剥削后小小的施舍,或给他们一些小特权,就能收获他们的爱与忠诚。
而连这都需要别人提醒他,索菲亚担心父亲去世后,基利安以后如何能做好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