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耳曼没有奴隶制,他们更愿意叫他族长。
在维修斯看来,这就是矫情,族长不一样奴役族人吗?
换个称呼,就不算奴隶制了?
那自己改名叫正义,岂不是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正义之举?
“开门。”维修斯没理他们,这些菜鸡跑出去也是给人送人头的,看看门,装腔作势一下就得了,真的厉害的话就不会是战俘了。
“关门。”
维修斯走出去后,门重新关上了,他开头看看天空,月黑风高杀人夜,他听到密集的脚步声向这里靠近。
“啊哈~,维修斯,@#¥&%*”一个群黑人跑到,把前后路口堵住,围住了维修斯。
冲我来的?我又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了?他很纳闷。
黑人在夜里真是有种族天赋加成,就像一群凭空移动的盔甲和武器围着维修斯,很怪异。
一个半黑的混血人走出来,拿出了一张莎草纸,用拉丁语读了起来:
“辛布里的维修斯,你终于摆脱了奴隶身份,我是努米底亚的塔哈卡纳,我想邀请参加我的。。。”
“@#¥&%*”为首的黑人生气地打断翻译。
混血翻译赶忙换了一张莎草纸,重新念起来:
“辛布里的维修斯,你还在给罗马女人做奴隶!你的族人在战场上送命,在牢笼中哭泣,而你这个拥有神之祝福的辛布里人,却甘心做一个女人的奴隶。还记得我吗,我是努米底亚的塔哈卡纳。我是个受族人尊敬的英雄,而你是个背弃自己族人的奴隶。”翻译读到这里,手指向领头黑人。
塔哈卡纳摘掉了头盔,原本凭空伫立在空气中的盔甲,现在头盔在胸甲边上,好似无头骑士。
维修斯心想,你妈逼的,你这么黑摘了头盔我更看不到了,但他猜测,可能是被自己卖掉的那个黑人。
无头骑士对着混血翻译一通唠叨。
“我不理解,你明明可以成为日耳曼人的王,而要留在这里做罗马女人的奴隶,难道你的族人里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这个罗马女人吗?我和你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我们可以联手打败罗马的。我现在来到这里,就是要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去保护你的同胞?为什么你甘愿让罗马女人骑在你肩膀上?”翻译继续朗读道。
我的同胞?
维修斯挠挠头,想了一下,中国现在是在汉朝吧,汉朝不需要我保护啊。
如果是指这具身体的同胞,自己连句日耳曼话都不会说,实在没有认同感。
古代的战争故事终究是演绎,背后最深刻的逻辑就是人太多了,资源不够分配。
要么战争导致人口减少,要么生产力提高产出,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但这样复杂的内涵,以他的拉丁语还表达不出来,他也不觉得这个黑人能听得懂。
生产力如此低下的年代,不剥削如何能享受奢侈的生活?
维修斯不想直接去剥削底层人民,他直接剥削罗马贵族来得更快,他为什么要去推翻他的剥削对象?
确实,这个塔哈卡纳的理想比他更崇高,但他不认为人民在他的统治下,就会比在罗马人的统治下过得好。
自挂东南枝的崇祯,难道不够爱人民?
不够勤政、节俭?
他连家里多几个奴隶都懒得管,统治这门艺术,不是靠杀人就能办到的啊。
“既然你要去拯救自己的同胞,就不该来这里,我饶你一命,你走吧。”他说。
翻译把他的翻译给塔哈卡纳听,塔哈卡纳又咕噜咕噜说了一些话。
“哈哈~”翻译嘲讽地大笑一声,黑人刚才明明没有笑过,显然是翻译自己在加料,“我不能容忍和我一样拥有神力的人如此窝囊,这是对神力的亵渎,我要杀了你,夺走你的神力,再杀了那个罗马女人。”
“我在世间,不守护日耳曼人,不守护罗马人,不守护金银财宝,我只守护美好的东西、美好的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去解救你的同胞吧,不要无谓地死在这里,这里不会有人为你哭泣。”维修斯说完拿起长铁棍,准备战斗。
经过翻译的传话,维修斯看到塔哈卡纳的武器一动,他知道这是要动手了。
既然语言说不通,我也略懂拳脚,他先冲向一个黑人喽喽推出棍子,喽喽还没反应过来,头盔和皮甲间的空隙就被铁棍击碎了。
如果不是他们都穿着护具,维修斯还看不太清该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