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爬到礁石上看,借着月光,看到有商船靠港了,是移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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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们陆陆续续到来的。
主要是些受主人信任的管家带着奴隶们先一步垦荒,主人们大多要等到房屋修缮好才会到来。
城里倒都是些自由民,孤注一掷地买间铺子,从此在这里扎根做买卖。
城里的铺子大多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早点占据有利位置,以后的买卖就会好做一些。
商船把一船船的物资运送过来,所有的东西都很贵,善于航海的希腊人享受着丰厚的利润。
因为善于计算,以及掌握拉丁语和希腊语的书写,索菲亚开始负责买卖。
“我愿意给货物打8折,如果你肯把你的计算方法交给我。”希腊船主说。
“不行,快点计算。”
索菲亚买了很多日用货物,用自家产的雪花盐支付。
她在蜡版上已经计算好了,支付18个竹筒的盐。
船主费力地计算着,船主的奴隶把一个个竹筒拆开,把盐倒在天平上核实重量。
竹筒是木匠制作的容器,竹筒的合缝用黏土封口,并烙上了‘雪花’的拉丁字母‘floccus’,竹筒有大小,但盐是天平上过称后装入竹筒的,分量分毫不差。
竹桶内还赠送一支小竹勺,索菲亚觉得主人那是相当有品位。
船主的奴隶每拆一个竹筒,合缝的黏土崩裂,烙印就破坏了。拆开的竹筒分量都准确,希腊船主看不下去了,叫停了奴隶。
“这个盐是我吃过最纯净的盐,你们是怎么把苦涩的海盐做成这样的?”希腊船主尝了几下,品位了一会,问。
“你知道也没用,里面最关键的材料你弄不到,那就是我家主人的精液。”
“你家主人真的是半神?”
“他就在那里,你可以自己去核实。”索菲亚指向远处躺在巴西拉卡柱廊下,翘着二郎腿啃水果的主人。
买完东西,卡斯托和疾风拉着货往回走。索菲亚在一个辛布里侍卫的陪同下继续逛。
“看看上好的奴隶吧,这个大阳具奴隶只要12桶盐,会令女主人欣喜若狂的。这个只要7桶就能带走。”贩奴商人向她推销。
比起钱币,商人更喜欢雪花盐,毕竟返航后钱币的价值不会变,而稀缺的货物则可以再赚一笔。
她看了下这两个漆黑的奴隶,它们头上有动物骨头穿刺皮肤的装饰物,应该是从阿非利加更深的地方抓来的奴隶。
二个黑奴的体型差不多,5桶盐的差价只来自于阳具的大小差异,贵的那个未勃起时阳具已经十分壮观。
难以想象被这样的阳具插入是什么感觉,她撸了两把大阳具后走了,去向城里的自由民招工。
家里不只不缺奴隶,而且是奴隶们都已经人心惶惶。
主人要求把葡萄、橄榄、小麦地都租出去,连家里怀孕的母猪、母羊和都卖掉,所有奴隶都投入神庙的建设和晒盐。
只会放牧的辛布里女人们尤其担心,未来会没有可以胜任的工作。
身份是奴隶,开始担任女主人职务的她,接收到了很多奴隶的担忧。
主人那一句:任何不想继续当奴隶的人,都可以恢复自由拿钱离开,更是让这种担忧雪上加霜。
光是早上那一碗飘着羊油、撒着蒜叶、汤里有肉沫、白面制成的面条,就能勾住所有人的心。
恢复自由身还能拿钱,也没有一个奴隶愿意离开。所有人的生活都是依附于主人,失去了这成依附,就不再有生活。
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再购置奴隶,缺劳力的话就雇佣。商业还未起来,有的是暂时没事干,愿意承租土地耕种的自由民。
索菲亚把招募到的人交给卢普斯,骑着菲拉克斯回到家。
在神庙的工地旁边,女主人在棚子下吃着水果乘凉。海边一些奴隶在扩建晒盐场,女奴们在舀海水晒盐。
路边有两个十字架,两个人有气无力地哀嚎着,贼鸥在他们身上啄伤口上的肉。这两个人是试图贿赂奴隶,打听雪花盐秘方,被抓住行刑的。
回到庄园里,索菲亚给菲拉克斯喂食后就随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