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脚一蹬,冲刺过去。
几个正在移动的士兵瞪大惊愕的眼,他住一个士兵的脖子冲出了包围圈,把士兵摔在地上,一脚足球踢,士兵的身体在沙地上旋转了几圈,变成了尸体。
喔嗷~,惊叹的叫声从观众席传来。
“射~”
几十支短标枪一起射过来,他挑起士兵的盾牌,向边上冲刺而去。
士兵的训练,角度、提前量都是针对凡人的,标枪叮叮当当地落在身后,没造成一点威胁。
他跑到军阵的侧方冲过去,他跳起来把盾牌踩在脚下。
啪啪啪啪~,他踩着盾牌,如同冲浪一般从士兵的头上滑过去。
罗马军队的军阵是为了团队作战而生,后面士兵的盾牌顶在前面士兵的背上,左右前后紧紧地挨着。
他滑过去落在地上,看到十几个士兵摔倒在地,阵型破了。
他冲过去,捡起两把短剑,沿着破口一路劈刺,直到露出那两个贵族议员。
他抓住一个议员的后脖颈拎出来。
“我求你,我什么都给你~”
他抓着议员稀疏的头发,挑起一支标枪往其嘴里刺进去,一直捅到地。议员摔倒在地上,血水从其嘴和屁股流出来。
“保护好那个贵族,用你们的命换他的命。”他大声叫道。
士兵们靠在一起,左右看同伴的表情,眼神充满惶恐。
“维修斯!”他围着军阵走,看着士兵的一双双眼睛喊道:“我是维修斯!”
他捡起地上的一柄短剑,指着士兵们叫道:“你们把我的名字当成一个玩笑?现在我来了,笑啊!继续笑啊!”
他走到百夫长面前,把短剑抵在其盾牌上说:“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百夫长左边的盾牌掀开,短剑刺出来,维修斯的剑后发先至,刺破了年轻士兵的喉咙。
百夫长的剑刺过来,维修斯用铁护臂格挡住,右手剑刺进其腰眼,把其举起来。
百夫长撒了剑和盾牌,嚎叫着双手推着他的右手,但抵不过重力,身体被剑刺了对穿。
“你们的百夫长在我手上,来救他啊!”
“啊~”几个受激的士兵冲出阵列围上来。
维修斯把百夫长扔向前面,一个后空翻飞踹,把试图从后面包抄他的士兵踹翻。
一个人杀一群人的关键,就是不要同时面对太多人,没有阵型的烂架是他最趁手的。
他抢了士兵的剑,游走收割,士兵的速度没有他快,追追不上,逃逃不掉,十来分钟的时间,士兵都被他杀死了,只剩下一个贵族跪在地上。
“把你的袍子脱下给我。”
贵族哆哆嗦嗦地把纯白的羊毛托加袍脱给他,他接过擦身上的血迹,向卡米拉的方向走去。
留下一个贵族活命,是为了有人去讲述他的恐怖。
他爬上去,她立即把水囊递过来。身体饥渴的不行,他把蜂蜜盐水全都喝掉了。
“我们回去吧。”
“是,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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