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闭嘴吧,腹黑鬼!”
我、我其实也就顶多在阿纲的聊天框里皮一下,这种中二台词连发语音我都发不出去的啊!更别提被人当面玩梗了!好尴尬啊啊啊好想死!这停机场怎么回事儿啊连一个地缝都没有!
山本也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笑着调侃:“我还以为你很想要这样的欢迎仪式呢。”
我拍了拍脸,把羞耻的红晕拍下去:“……我早就看透你的恶趣味了!何必遮掩!”
山本说:“唔,我可不承认啊。”
“总之,我先带你去见阿纲吧,他临时有些事情没能来接你。”他勾起唇角:“你也很想念他吧,距离上次见面都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
我跟上他的脚步,忍不住抱怨道:“什么啊,平时工作忙没空回日本就算了,怎么我都来意大利找他了他还要忙工作——”
我突然顿住。
不对,这真不像是我平常会说的话。
我话说到一半就突然意识到了,正常时候的我一点都不会介意这种小事的。只是我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天,所以一分一秒都很珍惜,但是阿纲并不知道这种事情,他要对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员工负起责任,当然不能围着我转。
我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做了个噩梦,脑子有点不清醒……哎呀。”
“哈哈哈,也对啦,被那种话冲击到的纯情阿纲肯定会忘记跟我说这件事情了,好吧好吧,算是我的错,涯大人就大度地原谅他吧。”
我等着山本笑着问我是说了什么话,然后继续跟他插科打诨,把这个小插曲赶紧揭过去。
但是他却停下脚步,眼神认真地注视着我,问:“什么噩梦?”
……可恶,一个两个都这么敏锐做什么。情商太高了好烦!好难骗!
要是来接我的人是狱寺就好了!
我有些生无可恋地想。]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指着光球怒吼:“这家伙什么意思啊?!”
他的情商一点都不低好吗?!
[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准确地说是不知道该怎么编。
但我深知越犹豫耽搁时间越是无法取信于人,所以不过脑子地就开始胡言乱语:
“哦,就是阿纲接受了狱寺的追求然后他们要在意大利结婚了但是不告诉我然后云雀委员长去抢婚然后笹川学长大喊着“极限”为了守护阿纲的婚礼和云雀委员长打了起来然后笹川学长被打死了然后京子心灵感应到了笹川学长的悲剧于是在路边哭了起来我被京子的哭声吸引一问之下得知了这件事情所以立刻搭上了前往意大利的飞机但一切为时已晚狱寺也步入了笹川学长的后尘可惜云雀委员长也筋疲力尽败在了你的棒球棍下最后你悲痛地穿上了狱寺的新郎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