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溪不明所以。
芮杉食指堵住他的嘴唇,说道:“就是那天你把我摁在玻璃窗……”
贺千溪眉毛猛然挑起,露出抬头纹,他一把捂住芮杉的嘴,心说这机器人怎么啥都敢往外说,一点也不避人。
“跟我走。”他贴在芮杉耳边说。
贺千溪把人带到了卫生间,确认过无人后,两人进入最里面的隔间。
几乎是门锁刚扣上的一瞬间,贺千溪就吻上了芮杉。
芮杉不由自主地想靠到隔间的墙上,却被贺千溪右腿勾住腿。
“别靠,脏。”贺千溪百忙之中抽中照顾了一下自己的洁癖。
芮杉没有支点,只好抚上贺千溪后背,亲了一会儿又抓住贺千溪军服外套。
“换气。”
贺千溪与他分开一点距离,手却没放下来,捏了捏芮杉的脸。
这时他才注意到芮杉抓着自己衣服的手。
“在通讯器上你说想让我的手再次抓紧你的衣服。”
虽然场面跟贺千溪设想的稍有差别,不过芮杉记住了他的话,这倒是意外之喜。
他没忍住又捏了捏芮杉的脸。
“我们以前也会这样吗?”芮杉问道。
何止于此。
贺千溪努力克制住自己纷乱的思绪,压低声音说:“嗯,经常这样。”
“怪不得,”芮杉舔了舔嘴唇,“感觉很舒服。”
“再来一次吧。”贺千溪手掌扣在芮杉后腰上,将人往前带了带。
芮杉微仰起头,顺着贺千溪的动作贴上他的腰腹。
情迷意乱之时,隔壁突然传来门的咔哒声。
贺千溪从没在军部大楼里做出如此行为,一时之间竟慌乱不已,生怕被旁人发现。
芮杉还没亲够,见人不再专心低头做事,便自己拽着贺千溪的衣服踮脚去亲。
贺千溪压抑着狂跳的心脏,见芮杉亲得费劲,直接将人托着屁股抱起来。
反正活着的时间也不剩多少了,升职、脸面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比垃圾还不如的东西,别人知道了又能如何?
他不再管隔壁的细碎声音,舌头探进唇舌之间。
洗手池传来水流的声音和挤压洗手液的声音,那人走了。
贺千溪彻底没了束缚,肆无忌惮地咬上芮杉的耳朵。
“这里应该戴个耳骨钉,”贺千溪用气声贴在芮杉耳边说,“想打吗,嗯?”
芮杉指尖抚过贺千溪耳垂上的黑色耳钉,短促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