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而懵懂的脸蛋,嘴唇却被咬得发红,分开时,还粘连着一丝银白涎水。欺淋九四流姗起衫O
他被朝玄欺负得打抖,唯独一张嘴不饶人:“你,你真有病……”
朝玄埋进了黎盏散发着幽香的脖颈,一遍遍追问:“他有让你舒服吗,你这样都不满足,他是不是根本不行啊,所以你才不要他……”
黎盏那截韧软的细腰也被搂进怀里,整个人都被桎梏住,连动弹挣扎都被轻易按下,只能仰头喘着气,锁骨湿。漉漉的,还被顺着脊椎不要脸地摸了个遍。
“我比他做得好吧,嗯?”朝玄道,“你看,只是这样,反应就好大……”
“唔、嗯嗯……”
朝玄含。住他耳垂,黎盏一下弓起脊背,视线失去焦距,指尖将他后背刮出血痕。
风雨休歇。
好一会,黎盏回过神,不满道:“你到底在乎我还是在乎他,天天问他干什么?”
朝玄发笑:“这话说的,我若不在乎你,又怎么会想知道他从前如何待你。”
黎盏:“你不会有那个癖好吧……”
“哪个?”
“就那个,道侣被友人灌醉睡着以后,我和他好友在房间里……”
“你每天看的就这些书啊?”朝玄无语又快速地进入角色,“我应该扮演什么,小道士,你也不想被你道侣发现你背着他……”
黎盏眉毛直抽抽,想象了一下这副场景,冷不丁一个哆嗦。
他捂住朝玄嘴巴:“还是算了吧。”
朝玄显然觉得十分可惜,又按着亲了好一会,在颈侧留了个吻痕,不舍地说:“成,休息吧,明天还得找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让常鹭和邱凌霄回去看邱顺。”
黎盏往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是我我就不愿意。”
“为什么?”朝玄说,“毕竟是丈夫和父亲,哪怕当初闹得再不愉快,也还是有过一点情意的。”
“既然有情,为什么这么多年,邱顺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看他们?”
“大概……有苦衷。”
“自私自利,又拉不下面子,能有什么苦衷,不愿就是不愿,非要找个理由不可么?”
朝玄:“……”
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