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先生。”
芳姨看见江恪行,开口叫人,
“早餐马上好。”
江恪行神情冷淡,点头应了声,走到岛台前,给自己冲咖啡。
他垂着脖颈,侧脸线条冷峻利落,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线条结实的小臂,腕骨冷白分明,骨节清晰,手腕上覆盖着一只黑色的腕表,指骨很粗,凸起的骨节显得很有力量感。
方以珀把他的早餐推到一旁,打算等他过来。
但江恪行已经将咖啡杯放下,往楼梯那边走。
“你不吃饭?”
方以珀下意识开口。
江恪行脚步没停,也没看她,只淡淡丢下一句,
“吃过了。”
“……”
脚步声离开,楼上书房传来关门动静,方以珀盯着餐盘里她刚刚特地给他夹的草莓松饼,拿起叉子戳了个稀巴烂,自己一口吃掉。
—
江恪行在家的时间很少,即使在也大多数时候像今天这样待在书房处理工作。
方以珀在客厅抱着凯蒂一起玩了一身猫毛。
这两天过敏她索性请了假没去公司那边。
陪着凯蒂玩了会儿,给它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发朋友圈,手机忽然就有电话进来。
是顾婉的电话。
方以珀的好心情顿时消散了几分,但还是接通电话,
“喂,妈,怎么了?”
“恪行是不是回国了?”顾婉在电话那边很直接地开口问。
她打电话几乎都是为了江恪行。
方以珀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