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行看着她的表情,几乎已经可以确定,
“不是做过措施吗?”
他声音冷淡了几分,但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方以珀皱眉,心虚地说,
“我怕有意外,你那天好像弄破了。”
江恪行看了她一会儿,把人往腿上稳了稳,
“今天过敏药吃了吗?”
方以珀没吃。
药太苦了。
她摇头,抱着他的脖颈,
“药太苦了,不想吃。”
江恪行抱着她,没说什么,朝着门口叫了声,
“芳姨。”
方以珀愣了下,要从他腿上起来。
江恪行固定住她的腰,没让她动。
芳姨很快敲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只是亲密的坐在一起的两人,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
“怎么了,先生?”
江恪行淡声道,
“把太太的药拿进来,再倒一杯水。”
芳姨点头说好,很快就把药和水一起拿了进来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带上门出去。
江恪行把药剥出来,跟水一起拿给方以珀。
“不想吃。”方以珀不接,手牢牢圈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太苦了。”
江恪行把水放在一旁,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过敏明显的脸,
“不吃你还想顶着这张脸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