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丽雅给单莉莉顺了一口矿泉水。
其实斯安河还交代她们别等人赶紧开车走,看见唐念初微微颤抖的肩,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而另一边,同样是夜幕掩着的深巷,两个披着女款外套的男人候在拐角处,呼息尚未平复。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开始倒数。
“三,二……”
但两个人又都很默契地没有数到1,就立即从阴影里闪出来。
两个黑衣人意识到来者不简单,刚想脚刹转身跑走,却被缠斗住被迫开始1v1。
结果一个败于散打全国冠军,一个败于跆拳道黑带。
江远先开口问了:“你们为什么鬼鬼祟祟跟着她们两个?”
保镖们一时无言。
许久,稍微能打一点的那个才开了口。
“我们奉傅总的命令,保护她们平安到家……”
“哪个傅总?”
“……现在这方圆百里,应该只有一个傅总。”
江远一时愣住。
好半天才又蹦出一句:“你、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吗?你有证据?”
黑衣人们颤巍巍拿出了员工证。
误会解开了,江远整个人有点尴尬。
“……哥,我就说你是草木皆兵了。”
江远松开可怜的黑衣人,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两位忙不迭就要离开,刚抬起脚却又被斯安河拽回来。
“还有一件事。”
斯安河的双眸冷鸷,和嘴角的笑意完全不搭。
“上次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穿着朴素的女孩在这里遇袭,是你们老板做的吗?”
公寓。
唐念初一回到**就闭了眼睛,今夜发生的一切有点超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感觉到了自己心灵上的脆弱。
面对那些黑暗的,暴力的行径时,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感觉恐惧像是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身体被固定住,没有办法反抗。
血色的眼泪淹没了她的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