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四房的孩子怎么就跟打架过不去了。
俞幼杳兴奋起来,太好了,她再也不是家里唯一被请家长的那个。
到了山居急匆匆跳下车,背着书包就冲回了清泉居,上下楼一看,没有人。
奇怪,双胞胎呢,不是接回家反思了吗。
幼儿园放学最早,同辈人无法为俞幼杳解惑,只能去秋暝居问爷奶。
一问才知道双胞胎正在祠堂跪着呢。
俞幼杳:吓。
她长这么大还没跪过祠堂,经历过最大的惩罚就是饿一顿肚子和面壁思过。
这种惩罚对于俞家来说都是过家家,起一个面上的作用,纯属是俞幼杳犯的事都在掌控之中。
“哥哥做了什么?”
俞华茂放下茶盏:“你两个哥哥能耐得很。”
双胞胎和俞元白等人同一个小学,和俞姿澜同年级不同班。成绩优异做事稳妥,从来不让俞安昊和傅琦玉操心,众人便以为双胞胎在学校肯定是听话上进的。
直到今天一场群架打破了表面的平静,俞安昊去了才知道双胞胎在学校可谓是“无恶不作”,在年级上当老大,做事随心所欲,想要的就一定得到,入学到现在不知道收拾了多少人,不服就打到你服。
完事后还进行封口,一件事不让传出去,不然下场会更惨。愣是把同在学校的俞家人都瞒住了。
倒没有欺软怕硬,也没有欺负弱小,专逮着同一个圈层的刺头薅。
今天的群架就是因为“长久压迫”让底下人受不了了,于是发起一场“反攻”,搞得双胞胎措手不及,这才闹大了。
俞安昊已经记不清当时听到这些控诉时的表情了,总之很魔幻,这已经不是小孩子之间简单打个架的事,是双胞胎一力镇压这么多家,如今真相浮出水面,这些孩子的家长都来找双胞胎算账。
被堵在办公室的时候,俞安昊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柔弱。
问双胞胎为什么,双胞胎振振有词:“收服小弟而已。”
“找其他人的话感觉是扶贫,只有同阶层的才能提供最大帮助。”
俞安昊笑了,儿子小小年纪就懂得收服人心为以后助力他是不是该感到高兴啊。
呵呵。
高兴个屁。
你以为这是玩游戏呢,还不是留下一堆烂摊子让老子收拾,俞安昊实在暴躁,他要应付这群家长,只能先把双胞胎送回家让去跪祠堂。
听完俞华茂的话,俞幼杳到嘴的饼干都忘了吃,她不由得沉思:不是说我才是反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