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久了会褪色,发现这个现象的时候他只觉得天都塌了,赶紧查方法买材料上包装,一天内搞定。
他珍视的东西不多,这本画册算一样。
“哦。”俞幼杳张张嘴,手指无意识捏着绘本,“那这个……”
“记录一下。”商南叙轻描淡写,他靠在书桌前神态放松,丝毫没有秘密被发现的窘迫。
俞幼杳给他的灵感,他去国外后也一直是一个人,便想着画点什么记录下来,以后回国了可以拿给俞幼杳看。
结果越画越多,拿给俞幼杳看的勇气却越来越少。
俞幼杳把绘本放回去,她后来再也没有给商南叙送过画册,本以为故事就断在那个暑假。
没想到商南叙把它接了起来。
“喂,”她装作不在意回过头,“你是不是——”
“是。”话还没说完商南叙就点了头。
“我什么都没说你就‘是’了。”
商南叙耸耸肩,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头发。他不让俞幼杳说完是给自己留个余地。
俞幼杳要是愿意,这句话就是“你是不是喜欢我”;
俞幼杳如果不愿意,这句话就是“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
他会待在合适的位置上。
俞幼杳沉默两秒,突然说她要回去睡觉了:“还有。”
她隔空点点商南叙靠在书桌前交叠的腿,“你右脚踩左脚上了。”
商南叙擦头的动作一顿,立马从书桌上站起身。
该死,说好不紧张的。
“哈哈哈哈。”俞幼杳笑着回了房间,她就说嘛,商南叙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笑够了去洗漱,嘴里哼着歌,用牙刷现场表演了一个拉麦。
【这么开心?】
“当然啦。”
俞幼杳抬起头看向镜子,不仅因为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