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心里一直憋着股邪火,对林颂和韩相嫉妒得牙痒痒。
他放出这种恶毒谣言,尤其是针对男人“不行”的谣言,目的就是让韩相抬不起头,以及让林颂成为别人同情或嘲笑的对象。
流言蜚语有时比真刀真枪更伤人。
老冯走后。
韩相眼神晦暗不明,他当然知道齐为民对自己的敌意。
嫉妒他年轻有为,得了刘厂长的赏识,自己心态失衡,就只能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来找补。
韩相并不生气,他在意的是,林颂觉得自己行不行。
他声音闷闷的,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这事……你最有发言权了。”
林颂挑眉看着韩相,语气带着一丝调侃:“韩大秘书比按、摩、棒舒服多了。”
韩相愣了下,按、摩、棒?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可以隐约猜出来功能。
“真的?”他低声问,语气里带着点求证,又像是在撒娇,“你真觉得我……厉害?”
林颂故意板起脸:“怎么?韩大秘书还需要我写份证明材料,盖上公章不成?”
“不用盖章,”韩相露出一口白牙,“一切你说了算。”
说完,韩相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恢复了平日里的锐利和沉着:“齐为民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后果。”
林颂点点头:“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嗯,”韩相应道,“但这种事,硬碰硬地吵嚷开,反而落了下乘,正中他下怀。”
他心思已经飞速运转起来。
过了会儿,韩相朝正在啃骨头的黄豆招手:“来,闺女,过来。”
黄豆立刻摇着尾巴跑过来。
—
大年初三,韩相和林颂一早便准备好了礼品,去了陈书记家。
陈书记家住在厂领导家属区二层小洋楼里。
门上贴着崭新的烫金春联,门楣上挂着红灯笼,年节气氛浓郁。
敲开门,是陈书记的夫人崔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