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符皱著眉,直直的看著他。
“弟…弟逛街时,路过了一处酒楼,听里边的人说的。”
“你这酒楼,是正经的吗?”
刘义真咽了咽口水,说道:“不……不太正经。”
刘义符將袖子提起,握紧了拳头。
“去勾栏听曲了?!”
“啊?”
“没什么,那些风俗之地不准再去。”
刘义真连忙点头。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之所以兴隆也。”刘义符正色道。
“从今以后不许出府与那些小人廝混…………”
“往后学堂不得缺席,每月我要检验你两次…………”
“未成婚之前不许………………”
刘义符说著的同时,將四五条用来约束刘义真的要求一一陈列在麻纸之上。
无论人之初是性本善,还是本恶,若是不受管教,终究会走上歪道,
子孙无天分,不成才倒没什么。
德行不足,家长大半是脱不了干係。
人面兽心者何其之多,德才兼备,德始终是要在才前面的,不可因此本末倒置。
任何国家,筛选人才不看德行,而只看才能的话,无非是扶持一只只体型更大,繁衍更快的蛭虫上去,那就离灭亡不远了。
刘义真本以为是兄长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做出些逆天之事,听完后,长舒一口气。
“你若是阳奉阴违,大可试试,看看父亲是信我,还是信你。”刘义符先前狐假虎威那么久,见他神色轻鬆,当即皱眉严声道。
“兄长放心,往后我定与三弟一般,修身养性,绝不敢再贪图玩乐。”
“你最好能做到。”
刘义符说完,笑了笑,示意刘义真转过身去。
此时的刘义真对他唯命是从,问也不问便转了身。
“噗通!”一声,刘义真被踹倒在地,顿时懵住了。
下一刻,他才吃痛的喊叫出声来。
“啊!”
青茱见刘义真被一腿踢倒在地上,惊呼一声后急忙上前搀扶。
“大…兄长这是……”
现在刘义真才明白,往前孙氏抽他,都是收著力的,哪有向刘义符猛踹一脚。
“我曾在学堂上与夫子说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今日犯错,我不告诉父亲,父亲罚不了你,长兄为父,我便替父亲教训。”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