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有实无名的案例,晋廷还少吗?
听得这事是孙氏与刘义真说的,刘义符就不免头疼起来。
他这位姨娘,真是有牛角尖就要钻,她与刘义真说这些,意味何如,刘义符一听便知晓。
“昨日你该与父亲一同去的。”
“啊?”
刘义真顿时不明所以。
刘义符笑了笑,调侃道:“你不是羡慕为兄有了订亲的娘子吗,你的娘子,就在谢家灵堂之上。”
话音刚落,刘义真猛地站起,他惊恐喊道:“兄长莫要嚇我!”
“我说的乃是实话,何时嚇你了?”
刘义真见刘义符若有其事阐述著,脸色愈发白了起来。
“兄长不是教导弟勿要信鬼神之说,怎…怎还……”
刘义符大笑一声,遂不逗他,“放心,为兄说的不是让你与鬼魂结冥婚。”
“那兄长何出此言吶?”
“为兄能预料天机,你信否?”
这些时日,刘义符难得有清閒,趁此时糊弄一番刘义真,倒別有一番恶趣。
刘义真心中自是不信的,可奈何刘义符手握他的把柄,隨即諂媚点头应道。
“兄长都施展了天雷之术,弟…深信不疑。”
刘义真说出这话,此时的刘义符,便有些像巷口处的算卦道士。
“父亲与谢公交情极好,谢公膝下有一女,年纪与你我相仿。”
“兄长的意思是,父亲要將谢公的女儿许配给我?!”
“你他娘的小声些,这是为兄隨口胡言,你莫要到处乱说。”
在孙氏的耳濡目染之下,刘义真对谢王两家门第要比司马家高看许多。
“兄长,你都能猜到这个,那…那谢家女郎长的如何?”刘义真兴奋问道。
“为兄不知。”
说著,刘义符將一沓纸张整理好,理正,嘱咐了刘义真几句出了门。
…………
刚出院,刘士伍上前笑道。
“世子,司马公家的那位女郎,正在府外候著。”
第一时间,刘义符甚至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刘义符惊诧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