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洗澡吗?”
你想了下明天的安排,你在波之国休息也有一段时间了,你的大本营就建立在波之国,当初来这里一方面是为了避一避风头,躲避宇智波鼬的搜寻,另一方面也是来度假放松的,现在风头过去了,度假也享受得差不多了,你也是时候回归本职工作了,
那就是当一个黑心的大资本家,鉴于你涉足的产业越来越多,而且在每个行业里的话语权也在增强,因此现在地区举办的商业峰会也都给你发来邀请函,总是不去也不是个事,而且你也该去看看你的其他竞争对手都在做什么计划。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这招放在商业上面也是通用的。
因此你对身边的宇智波带土说:“只是洗澡而已。”
他听明白你的潜台词,又问:“需要洗头吗?”
“也可以吧。”反正都是他伺候你,你点了点头。
宇智波带土起初是不怎么会服侍别人的,还是你一点一点教出来的,现在想想可真不容易,于是你更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靠在浴缸里,你仰着头,看向浴室浅色调的天花板,青苹果香味的洗发露搓成泡泡以后香味更加明显,将洗发露的泡沫涂抹在打湿的头发上,带土又说:“你不是没答应他们的邀请吗?”
“你又乱翻我的书桌?”
“没有,我翻的是垃圾桶。”他这种时候还和你玩起文字游戏来了,但他翻垃圾桶的行为倒是和那种不听话的狗有的一拼。
他的泡沫抹到你的额头上,你闭上眼睛,免得洗发露滴到眼睛里,你说:“你是狗吗?”
“那你是人吗?”他礼尚往来地问你。
“偶尔是,偶尔不是。”
他的手指划过你的眼睑,“你有的时候确实不是人。”尤其是在说服他人,玩弄人心的时候。
你把他这话当成夸奖,你一笑,眼睫也跟着颤抖了一下,他的指腹掠过你的眼睫,触感痒痒的,他并不讨厌。
打开花洒冲去头发上的洗发露泡沫,温暖的水流划过你的耳廓,给你一种自己在夏日海洋表面沉浮的感觉。
“你应该知道很多人想要让你死的对么?”他从浴室的柜子里扯出一条柔软的毛巾盖在你的头上,控制着力道地拭去水珠,你说:“是么,那我总不可能就因为别人对我虎视眈眈就一直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吧?我总得要去看看到底是哪些人想要让我死吧?”
而且看那些竞争对手对你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反而会让你充满成就感,可能这就是你的恶趣味吧。
宇智波带土就知道自己这么说是劝不住你的,也对,按照你的性格也不会躲起来,这就显得刚才他谴责你在逃避现实的话更像是在说他自己。
而你居然没有生气,宇智波带土把你的头发擦得半干,又说:“刚才的话……”
“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好了,快来给我吹头发。”你指挥他拿出吹风机给你吹头发,吹风机的暖风吹得你的耳尖都跟着泛红,他鬼使神差地捏了一下你的耳尖,因为动作很轻微,所以你好像都没有察觉到。
吹完头发你打了个哈切,你这段时间养成的规律作息,一到晚上十点就要睡觉,这作息健康得不得了。
你钻进被窝里,背对着带土,对他说:“你可以走了,不要打扰我休息。”
你这是什么态度?用完就扔是吧,亏他刚才还伺候你那么久呢,他做了一个叛逆的决定,那就是违背你的指令,没有走,而是在洗漱后沿着床沿靠了过来。
床垫因为他的重量往下陷,已经睡着的你朝着他的方向滑过来,他的手臂搭在你的侧腰。
关掉床头灯,过了一会你的声音响起,你说:“宇智波带土,你真是只不听话的狗。”
“你要把我踹下去吗?”
得了吧,你就算把他给踹下去他还会卷土重来的,你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计较了,你说:“下次一定。”
然后他就笑了。
*
你接下来的行程都很满,基本上不是在赶行程就是在赶行程的路上,还好身边有白可以替你按摩放松。
“你的那个宇智波情人怎么这次不跟着你来了?”负责陪同你参加各种商业会议的再不斩夹枪带棒地问道。
此时的你刚刚结束一个关于能源产业的会议,唉,参加会议的老登太多就是麻烦,那些家伙一看你是个女人瞬间就觉得自己有资格说教你,但都被你一个一个地骂了回去,没错啦,你就是有仇当场报,有气当场发泄的人。
累了一整天的你让白给你揉揉肩膀,偏偏这时候再不斩还要来说三道四的,你眼皮都没抬一下,说:“你说的哪个宇智波啊?我可有不止一个宇智波情人呢。”
再不斩一听就知道你是故意那么说的,他冷哼一声,“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他在替我完成别的任务啊。”有时候你也搞不清楚再不斩到底是在挑衅还是因为看不惯宇智波。
宇智波怎么他了吗?能让他一直记仇到现在?
他说:“你居然还舍得让他去替你完成任务。”
“这有什么不舍得的。”毕竟情人对你来说就是更加好用的工具人嘛,可能是你绑定了资本家系统的缘故,以至于你现在的思维方式也更偏向于黑心资本家,但你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这不就是物尽其用的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