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项没反应,下一刻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连忙抬头到:“没事,看见了些污秽之物,一时气血攻心不碍事。”
时周默默走到摊子前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些江湖野闻,大胆了些,怎么就是污秽之物了?莫不是飞雁兄看见自己在这其中了?”
飞雁兄有苦说不出,忍着血脉的麻痹道:“并非并非,我等无名小辈哪能有着名气,不过···是看见自己偶像罢了。”
真是疯了,虽说是江湖有名之人,但到了他面前不过无名之辈论武功是论名气亦是。
“飞雁兄的偶像?是哪位啊”时周随口一问,程项昧良心一答:“程项。”
“哼—”一声轻笑传到程项耳中。
听着心里十分的不得劲:“你笑什么,程项怎么你了?”话刚出口,程项就后悔了,和他有什么好争的!
时周甩开扇子摆了:“莫要误会,我也很心悦他罢了,江湖传言程项丰神俊朗,英姿飒爽一年轻少年郎,鄙人有幸见过一回,实在是符合我的审美,不过那少年大侠两年前就不再露面了,实在遗憾啊。”
一通彩虹屁吹得程项心花荡漾,被美人这样称赞心里都要放烟花了,但是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是嘛,我也这样觉得的。”
遗憾啊公子,你的偶像就在你面前,但是春不逢时了啊。
“你我也算是同道之人,见你在寻草药,既然如此那也算是有缘”说罢朝着身后的人招招手:“春翘过来,把玉芝给他吧。”
春翘撇了撇嘴:“主人,你确定吗?虽说这玉灵熟过了,但是药效也不会消减太多,单独服用也能缓解燃眉之急!”
时周看了眼她,抬手用扇子轻敲了一下春翘的脑袋:“让你给就给,墨叽什么?”
春翘缩了下脑袋,把玉芝递给了程项,程项双手接过,回想着刚刚的对话:“敢问公子是要下什么药?什么病症需要着玉芝,不妨说说指不定我有办法。”
春翘撅了撅嘴:“你一个从水里爬上来的水鬼,难不成还回悬壶不?”
时周没脾气了,开口道:“且试无妨。”
刚把手从红袍子里伸出来,五指修长,就是白的不见血色,程项见状,刚准备把手搭上。
还没触碰到时周的手腕,就见那惨白的手迅速般的收回,程项不解,抬头见时周一脸为难的表情。
“不如飞雁兄先去沐浴一番?若是无处可去,可先去我府上,我实在是有些···嫌弃你。”
程项的手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此话倒也没有什么大毛病,毕竟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弥漫着河水的腥味气和陈旧尸体的腐臭味。
飘香十里。
“那就劳烦了”有人收留总比流浪荒野要好得多。
春翘在一旁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悄悄的在时周耳边低语,声音十分的小,一般人到是真不一定能听见,但是很明显,程项不是一般人。
“主人?你是认真的吗?看着他也不像是会悬壶救人的样子啊!”
时周开扇掩嘴:“我自有判断。”
程项心中轻笑,所谓悬壶济人,不过是刚被捡回来时身子极差日日夜夜被灌药,身子养好后宗主怕操之过急动武会损伤静脉损害筋骨,便让他先行学医,谁想天赋过人短短一年便诊疗把脉配药样样精通。
知道神赐的医师都无师可传,程项便自找古籍深究,直到身子彻底养好开始习武,要不说是根骨惊奇,习武不出五年就是打遍神坛无敌手,就出江湖闯荡了几年,留下了无数风光事件。
直到掌门去世时才退出江湖,回到了神赐。
如今虽武功被锁,但是单论药理悬壶,这世上也没有几个能敌他。
于是程项抬手携着尸臭味道:“旁不敢说,若是悬壶,世间少有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