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顺着力道,扑在床上。
耿榆用胳膊支着自己,这才没直接压身上去,他看着阚雨星从一旁拿出一个小瓶——不是,你怎么还有这东西啊!——然后挤出一点,握住耿榆的手指。
耿榆死死咬着牙:“……”
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被这么邀请了,他的手指立刻就往下探去,试图踏足深渊。
可是因为无人探寻过,再加上千沟万壑,导致人寸步难行。
耿榆的额头上出了一点汗,他低头一看,阚雨星脸上的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有点痛苦——但更像是不适应。
就像打点滴的时候针头探入血管,纵使是为了身体好,也还是会隐隐作痛。现在也是一样。
能从无变成有,那也能从一变成二再变成三,准备已经足够,耿榆找到了机会,把自己送到了纯黑色的黑钻石旁,而黑钻石像是十分易碎,但那只是看起来。
它非常坚硬又柔韧,被力道碰到翻滚的时候,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损坏,只是更加难缠地邀请他再碰一碰。
耿榆果然兑现了自己的诺言,让恋人的手臂攀附他的肩胛骨,一点一点地在上面留下红色的长痕。
而他只需要考验钻石的韧性,专心做自己是第一次尝试,但竟然上手很快的泡芙就行了。
阚雨星是一个很习惯忍耐的人,可是在面对某些刺激的时候,他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拔高这个阈值。
……没办法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面包上多了白巧克力的脆皮造型,殷红的眼尾和带着点潮红和风情的脸上闪过一分窘迫,他想抬手捂住脸,又被拽住手臂放回原位。
可恶,看来是不行了。
没想到学长其实还很恶趣味,要开灯不说,还偏偏在这种时候要看着他的狼狈。
而且,耿榆好像还在欣赏。
阚雨星翻了个白眼,抵住头顶的木板,他可不想听听自己的头是不是一个好头。
他压根只有一个支点,这是一场他一定会输的拔河。
然后,中场歇息的时候耿榆看着一旁的两个玩具,陷入了沉思。一个是假的塑料造物,一个是葡萄大小的一串。
“嗯……”
“不行,那些不行。”阚雨星抗议。
他都有些厌恶无法受控的自己了,可是一想到是学长竟然觉得还能接受……
“这也不是我带来的啊。”耿榆似乎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没办法,看来某人非常想用呢,那我也只能满足了。”
阚雨星说不出话:“……”
如果让他选,他既不会选葡萄在先,过电的法棍在后,也不会选葡萄在先,真的法棍在后,更不会选并行!
死法棍,难吃又梆硬!
……
第二天,阚雨星原定的上课计划惨遭搁浅,腰酸腿软爬不起来,耿榆帮他请了病假。
阚雨星气得握拳攥紧手边的布料,不知道节制的狗东西!
可不就是狗吗?
又咬又舔又啃,精力旺盛,不知疲惫!
耿榆安抚地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小星……”
然后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他的身前:“抱歉,昨天我有点兴奋,我也可以帮你的。”
昨天小星最后什么都没有了,也只能像是破布娃娃一样发出破碎的声音。
耿榆忏悔,也是为了自己兴起时候,手总是忍不住照顾那完美的弧度,导致那红红的没法看,甚至坐不住。
被这动作吓了一跳的阚雨星飞快有了回应,然后屏息看他,最后无奈妥协。
礼尚往来。
他甚至因为上药后不方便再碰,手也不管用,所以选择试试别的方法。
该死的狗东西,现在嗓子也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