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婆笑笑,说:“好好,临云好啊,以后肯定能闯出个名头来。”
尉临云嗯一声,径直走到了隔壁,往里望去,见里面和旁边那间相差无几,周侗此时早已放下了手中竹丈,正待要解背后长枪,见了尉临云,便说:“你先去院外河里去洗一洗吧,待会回院里来,我便开始教导你。”
尉临云应诺,快步走出院子外。外面这条河与原先尉临云捕鱼那条相同。
三下两下,他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跃入河里。
洗好后,跳上岸边,穿好衣服就直奔院子里去。
他走进院子,见周侗与瞎婆都围在石桌坐了。
“师傅,现在我要练什么?”
周侗转过身,手里拿一碗,他还没有说话瞎婆却是急说:“临云啊,快来吃些东西,待会才有力气练功夫啊。”
尉临云走去了,自坐在周侗身边,也不多话,拿起桌上碗就吃。碗里只有稀粥与一些菜叶,没有荤腥。
三人坐吃,饭间无话。
吃过后,尉临云与周侗一齐走出院外,周侗一边走,一边说:“你现在刚要习武,首先要打磨好根基。你便从扎马步开始。”说完,周侗走到院外一处空地站定了。
“好。”尉临云应一声,在正中直直地扎下一个标标准准的马步。
他前世虽然只是一个侦察兵,但却是他们区基本功最牢实的一个,扎一个马步,那简直是轻车熟路。
“嗯。你扎得很好,但还不够。我今后要教你的是《太极拳》,太极拳要求马步如钉,沉肩坠肘。你还要在往下沉,肩膀也是。”
周侗走上前,双手按着尉临云的肩膀,按好后,他又摆正了尉临云的背、腿。
“好,就这样摆上一个时辰,其间丝毫不能改变。”
尉临云心中一惊,这样蹲本就十分累,竟要纹丝不动蹲那么久,最关键的是他如今的身体,不过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果然,蹲了十几分钟,他就有些摇摆了。
周侗一直在旁边看着,见状,他低喝道:“稳住!练武一路艰险万分,稍有不慎就会死于他人之手,这时一定要磨炼好根基。在你要坚持不住时,最是能磨炼,这样不仅能磨砺你的身体,更是意志力。而且,你每坚持多一分,就都是在突破自我,日后就有更大的本事。虽然可以歇一会再蹲,但远远打不到这种效果了。”
尉临云听了,早已无力回话。但他前世乃是军人,他也不允许自己轻易倒下。
直到半个多时辰,尉临云倒了,是一股轻风把他吹倒的。
后面还有十几分钟的时候他其实就晕了,身体却不倒,只是靠着心中的那股意志在支撑。
在他倒下时,周侗一把把他接住了,轻风中只传出周侗的低语声,“好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