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龙无视众人的目光,走到江破天的身边,贴着他耳朵淡淡出声。
“一个顶天立地的夫男人,有了过失应该努力去弥补,而不是坐在轮椅上做二十多年鸵鸟。”
"丢了孩子,你苦,江夫人苦,死去的江湖门子弟苦丢掉的孩子更苦。”
“这二十多年,你不去找他,不去弥补他,再多的愧疚再多的自责,再多的寻死觅活,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不是走不了路,你是不想担起责任,你不是握不住剑,是你不敢面对失败的自己。”
“如果我是那个孩子,我一定恨你讨厌你,因为你的懦弱你的无能,让我冷冰冰地活了二十多年……”
江龙语气平缓,落在江破天耳朵里却如巨雷,一个字一个字震得他发抖,也震得他眼睛渐渐愤怒。
牛小雨等人一头雾水,牛千金却跟着身躯一震。
他下意识握紧拳头。
他突然知道江破天的心结在哪了。
“鸵鸟,懦夫,江夫人苦,冷冰冰的活着……”
江破天干瘪的嘴唇突然抖动,开始艰难的吐着字眼脸上痛苦也越来越深。
银针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随时要迸射出去,无数气血在江破天身体里激活了起来。
还差最后一点火候!
在江龙微微皱眉时,牛千金走了上来,贴着江破天耳朵低语。
“江龙,就是那个孩子!
"啊……”
话音刚落,江破天就突然吼叫一声。
“……”
无数银针崩飞中,他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江叔,你怎样了?”
马璇儿见状急忙上前问候:“江龙,江叔现在是怎么了?”
江龙伸手把剩下的银针全部拔掉:“心结已解,剩下的就是疗养了。”
牛小雨一愣:“治好了?”
江破天没有说话,连嘴角的血迹都没擦拭,只是双手用力撑着轮椅,接着双腿颤巍巍地站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江龙,双手张开靠前:“……”
江龙微微一怔。
他发现,江破天的目光无比炽热,充满着激动、疑惑、兴奋,好像要把他融化一样。
马璇儿欣喜若狂。
“江叔,你能说话了?你能站起来了?”
"天啊,真的已经站起来了,太神奇了。”
"看来刚才的那口血真是心头瘀血啊。”
"这个年轻人,真不简单啊,二十年都没看好的病,他一个小时就完全搞定了。”
"牛老没有刻意吹捧他,他是真有实力啊。”
见到江破天站起来,还能开口说几个字了,在场众人又惊讶地议论起来,纷纷对江龙表示赞许。
牛小雨也是张大了小嘴,怎么都无法相信,江龙真的治好了江破天。
只是血淋淋的事实很快打脸了。
经过在场医生一番检查,以及仪器的检测,江破天的身体指数趋向于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