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嗯?”
“无事。”算了他还是闭嘴罢,再说下去总觉还有套在等他。
“樊娘子还是速与我去医馆罢。”莫要再给他下套了。
“去甚医馆,‘雪中带蜜’,哪还有痕迹?”说着,樊采薇又撩起袖子给她看。
“这,这是怎么回事?刚还有红痕的。”简行舟不搭理她的调笑。
刚他确实没注意,那红痕已消。
“也不是甚稀罕事,我这体质与他人不同,伤痕留得快去得也快。”
“那,还疼吗?”
樊采薇如实道:“一点点罢,不碍事。”
“我府中有圣人赐的金玉膏,专治跌打损伤,明日拿给你,可好?”看她一眼,简行舟又加了句,“刚好与你解释今日之事。”说罢,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生怕她会拒绝。
“好。”樊采薇自是无有不愿的。
“那好,便这样说定了。天色已晚,我送樊娘子回去罢。”
他让青竹驾来樊家马车,将自家马车卸了,翻身上马护在一侧。
樊采薇掀开这边帘子,车窗够大,她探出头去看他。
马车一走一晃,马儿一步一颠,那人映着烛光,摇晃在她明媚的眸子里。
她忍不住浅笑起来,温声唤:“溯之。”
“嗯?”简行舟虽目视前方,可余光一直关注着她,故她一有动静他立马便有回应。
马儿有些高,他向左俯下身子,贴近问到:“何事?”
真好看啊,长睫、星眸、峰鼻、红唇,再往下……
“咕嘟。”她咽了咽口水。
这可不能怪她啊,怪只怪这个角度再往下,能看到更多……
怎的这般不稳当,她都看不清了,刹那间,她抓住那衣襟将他拉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突然停住的鼻息。
那唇,真好看,可惜干了些,帮他润润罢。
她贴了上去。
暖的。
“噗通,噗通……”
是谁的心跳?声音这般大。
睁开眼睛后退了些,她看清了,哦,是眼前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