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城门来去是城门校尉的事,他们怎会知晓。
“莫卖关子,快说。”
其中一个性子急躁,催促老吕。
后者解道:“那都是俪城来的,没听说蔺家那位家主死了吗?”
“这自然听过。”
蔺家从商,家大业大,商队平时途径地点不少,距俪城不远的雀城当中更是不少蔺家铺子,在场几人谁家中没有一二蔺家购来的东西。
对于那位将蔺家扩张至此的传奇家主更是熟悉,当时家主身死,引起好大一番讨论。
只是放在此处,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与蔺家主有关?”
莫非蔺家要涉足酒楼生意,提前铲除竞争对手?
只这陆老板身份虽贵重,生意却做的不打,一间酒楼而已,犯不着杀人吧?
“哎!哪能,”老吕摆手,否定几人猜测,接着道:“我说的有关,是他俩死后都起了尸。”
“你们也听着仵作方才说的,陆老板是尸身震颤过后化水,蔺家主也曾经过这么一遭。”
“果真?”
“那可有查出为何?”
老吕神情紧张扫视了眼周围,声音几乎低到地缝里。
“是蛊,前朝的蛊。”
几人最初没反应过来,还在想他说什么,过了几秒脸色一变,猛地推开老吕。
“莫要胡说!”
私下妄论前朝可是杀头的死罪!
老吕砸吧嘴,有些心虚地笑道:“我最初也不信……罢了,你们就当没听过,是我编谎。”
“散了散了。”
几人如鸟兽散去,站在楼外开始警戒。
木梁之上,十八恢复了些许行动能力,腿悬垂在外,耳尖一动。
“前朝,蛊……”
她将这句细细咀嚼,半晌,整个人猛地来了精神,嘴角一扬,笑出个弯弯月牙。
“我知道哥哥和那个姐姐去哪里了。”
十八怀中掏出风筝,将丝线捆在木梁上,借了些力滑落到地上。
她甩了甩掌心勒出的血珠,迅速从二楼窗户离开醉仙居,往雀城影杀阁据点跑去。
府衙之中,知县听完李问侠和仵作所言,思索片刻。
“你当真见到路掌柜眼中有长虫爬出?”
他看向仵作,神情严肃,仵作身子一抖,急忙低头跪倒在地,“回大人,小的绝无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