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算是接受了烛子的说法。
容玉儿扭扭捏捏但却还是回应着,只是连自己也没发觉处语气中的一丝委屈。
不开心了?为什么。
也不是第一次和年轻新手出警,老路在他的身旁和蔼补充:“小同志,你别害怕,叔叔没有恶意的,只是想知道你来医院前,是因为什么原因,可以和警察叔叔们说一下吗?”
江凌:警察叔叔?他有这么老了?
以警校优异成绩毕业的江凌来到江城,才二十四岁,却要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孩叫叔叔?
还不等江凌反应过来。
几人就听到了一旁的贺主任就解释:“抱歉,几位同志,我忘了说,容玉儿对于右手腕的伤口缘由不记得了。
根据患者的表现,和我院几位心理学医生讨论后,作出创伤后应激综合症的初步诊断。”
“砰。”的一声,容明诺推开房门。
面色微沉的对其他人说道:“你们走吧,我们家的事会自行处理,小孩需要休息,有什么话一定要问的话,就和我去外面讲。”
对于弟弟失礼的行为,让容明义不悦的朝他看去一眼。
随后转头看向二位警官,温声道:“这位是容玉儿的父亲,因为一些事情所以在来的路上耽搁了一下,对于他刚刚说的话也可以理解为护女心切。
我想,二位可以理解一下的,对吧?”
两人对视一眼。
随后。
江凌也沉着一张俊脸,语言不善的问道:
“既然受害者记忆不全,那是不是我们也有合理的疑问怀疑你,作为直系家属,是不是也有迫使受害者割腕的嫌疑之一?”
看了一眼如此胆魄直接的江凌,老路没有作声。
再来之前他已经说过了,此次受害者好像是淮北容家的人,不过他说的话不无道理,若真的是女孩的亲生父亲。。。
动了动嘴,却没有言语的容明诺就好像是证实了江凌这番话的真实性。
老路心里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我也是父亲,就算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孩子受到了伤害,可毕竟是亲生父女,怎么可能一点责任都没有呢?”
说着,老路瞟了眼江凌。
继续说:“不过,这件事情也需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样吧,请家属配合一下,我们在来的路上了解到孩子是在家里自己报的警,你们谁能带我们去家里落实一下具体情况?”
思量了一番后,容明诺主动道:
“我去吧。”
等容秋珍两手提着早茶来到病房时,却发现病床旁一大一小正在瞪着对方。
像是谁也不肯服输一般。
见惯了大哥沉稳冷静的面容,一下见到这样的容明义,作为妹妹。
容秋珍好奇又兴奋的放下早餐:“你俩怎么这幅样子?对了,我在回病房的路上看了二哥,打了个招呼后,我才发现他身后其中一个小警察好像是三哥的学弟。”
“学弟?”
两人异口同声道。
“对啊,他好像没认出我来,不过。。。”与头发同色,染成了树莓色的眉间微挑。
容秋珍:“你俩什么时候背着我这么有默契了?”
对于江凌的认识,只是因为高中时期他曾和容明守一个学校过。
本来两人差了四岁,容明守也不可能认识到江凌,只是一次偶尔,她在容明守的口中听到过江凌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