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鳞泷老师。。。。。。”虚弱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
“白果先生!你醒了!”
灶门炭治郎颊边泪水还未擦干立马出现在他的面前,后面是依然带着天狗面具的鳞泷师父,紧接着少年身后又钻出了一个粉色眼睛的圆圆小脑袋。
“炭治郎。”刚刚清醒的青年语气温和对着少年招了招手,“你过来。”
刚刚靠近床边,下一秒就被白果用手臂狠狠夹着脖子质问道,“我的后背都被你撞的痛死了,给我道歉啊混蛋。”
“对不起!我以为你发现祢豆子是鬼要对她做什么事情。对不起白果先生TAT。”
“只说两遍就够了么,再给我说一百遍啊。”
“斯密马赛!!!”
。。。。。。
耳边宛如一百只鸭子在吵闹,鳞泷左近次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捂住祢豆子的眼睛,提起拳头“咣咣”两下。
世界安静了下来。
师兄弟两个人头顶一人一个包,无比乖巧地接过老师盛过来的米饭,开始进食晚餐。
人在不说话的时候,吃饭速度总是特别快。
等弟子们各自把碗筷送到厨房洗漱干净,鳞泷才把有关祢豆子的事情讲述给了白果。
烛心跳动着豆大的火苗,忽上忽下。昏黄的烛光中,三人的影子被拉长。
同属黑色系长发的青年眼泪汪汪地看着小小只祢豆子,“呜呜呜祢豆子酱未来一定可以变回人的。”
说罢,大力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炭治郎,你也要好好努力啊,师兄会帮你一起干掉鬼舞辻无惨的!”
炭治郎揉了揉被拍痛的肩膀,轻轻把下巴放在妹妹头顶上,露出一个温和的表情,笑道:“嗯嗯,我会加油的。”
“嗯嗯。”祢豆子也在哥哥怀中伸出小手摸了摸哥哥满是伤痕和硬茧的手掌,赞同附和道。
坐在另一侧的鳞泷先生在天狗面具下眉头微皱,出口纠正:“错了,炭治郎才是师兄。”
“可是炭治郎看起来还未成年!”
“他比你先入门。”
“我马上就要十四岁了哦白果先生。”
“十四岁更不行,达咩达咩。”白果表示拒绝。
拒绝不仅没用,还被师父揪着耳朵又训了一顿,讲述完什么“按序不按龄”的大道理后,鳞泷走出炭治郎的房间,交代二人早点歇息以备明日训练。
炭治郎看向一旁鳞泷先生一走,立马从正襟危坐变成摇头晃脑的青年,好奇开口:“白果先生也是被富冈先生推荐来的么?”
白果摇了摇头,一只手撩起耳边的发丝,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指逗弄祢豆子,“不是,但是我之前跟着义勇先生训练过一段时间。”
“说起来,我之前写给富冈先生的信至今都没有收到回信,鬼杀队看来真的很忙呢。”
听到炭治郎的话,白果动作一顿,今天第一天他还没给义勇先生写信呢,写点什么好呢?
不如就写他是如何在半路拯救晕倒少年,勇斗幽灵,成为狭雾山救世主的故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