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亲爱的我还可以换其他称呼,夫君,老公?”两颗小虎牙从他恶劣的笑容里露出。
义勇摇了摇头,目光从窗帘移到了青年两腿之间又马上移走,“你的底裤露出来了。”
提醒完对方,他顺手把手上的行李放到桌子上。
“咔嚓”,行李箱的按扣被他打开,里面装满了藤原婆婆为他们二人这几天准备的起居衣物,以及部分洗漱用品。
还在跷二郎腿的白果:。。。。。。
不是哥们,你的关注点在哪里?
“那你看清什么颜色了没?”
“我对你的底裤颜色不感兴趣。”
“是的是的,是我对你的感兴趣可以了么?”阴阳怪气了两句,白果放下上面翘着的那条腿,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开始检查他们这段时间要住的屋子。
他们这间房属于“和洋折中”的风格,门口左侧摆放着二合一的棕色柜子用来放鞋子和衣服,右侧被单独隔出来一个独立的浴室和厕所。
白果刚刚坐的那张床恰好可以被厕所的隔墙挡住,确保了一定的隐私性。
房内其他陈设看起来就比较简陋了,除了床尾放着一张矮桌和周围的坐垫,以及四周的壁灯,就没有什么别的家具了。
令他比较在意的是最里面那一整面对着门、全是窗帘的墙壁,从他们两个停止交谈起就不时有闹人的蚊子声从那里传来,一直“嗡嗡嗡”地叫。
他放轻了脚步声,走过去一把掀开窗帘,窗帘后赫然是两扇关得紧紧的障子窗。
其中一扇的和纸右下方破了个小洞,微小的气流从中穿过,蚊子的嗡鸣声似乎也是从那后方传来。
“啊,原来是窗户破了,怪不得会有蚊子。混蛋老板就拿这种房间来糊弄我么!”白果撇了撇嘴,准备重新拉上窗帘。
一双白皙却满是厚茧的手忽然从身后覆上了他的脸,两颊的软肉被紧紧捏住,只露出鼻孔方便他呼吸。
义勇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窗边,一只胳膊圈着青年,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双眼紧紧盯着和纸上被照出的细小虫影。
“有鬼在吗?”白果扒下义勇那只手,无声问道。
义勇点了点头,他能敏锐地感受到鬼的恶意,但是存在感很弱很弱,大概率只是分身。
目的也很好猜想,用来监视他们——是普通的租客,还是鬼杀队的人。
不过他们入住还没有几分钟,鬼是如何得知他们住在这个屋里的。
安静的时间稍微有些长了,“嗡嗡嗡”地声音开始靠近破洞,像是打算进来看看里面的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为了不被窗外的蚊子鬼分身发现异常,白果果断重新捏着嗓子开始瞎编,“亲爱的在窗户边人家有点害羞,我们还是去床上吧。”
“咚”地一声,他被用力扔到了床上。床垫下面,老板特意加钱购买的雕花大床床板出现了一丝裂痕。
背部先落到床上的白果:嘶!!!!
他的腰要断了!
义勇一只手拉上窗帘,眉头从舒展到皱起,他喉结滚了滚,想说些什么又合上了嘴。最后走过来给了青年一个警告的眼神,眼神里写着一句话——“再乱说就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