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杀气腾腾的猗窝座,终于开了口。
声音冷淡,没有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我不叫义勇。”
猗窝座刚积蓄好的“破坏杀·乱式”硬生生卡在了半空中。
全场死寂。
连炼狱杏寿郎都差点滑倒。
猗窝座瞪大了眼睛,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一下:“哈?那个炎柱刚刚明明叫你‘义勇少年’!我也听到了,那就是你的名字!”
我依旧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我是富冈义勇,但我不想当义勇。我想当村田。如果我说我叫村田,你会放过我吗?】
当然,这句心里话我没敢说出来。
我看着猗窝座,继续用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说道:“那是他在叫别人。”
【我就硬赖!只要我不承认,你就得花时间去求证!哪怕拖个十秒钟也是好的!】
猗窝座的表情扭曲了。他身为上弦之三,活了几百年,杀过无数柱,见过求饶的、见过骂人的、见过拼命的,但从来没见过这种……当面把别人当傻子忽悠的!
“你在耍我吗?!”
轰!!
猗窝座终于失去了耐心。他脚下的地面瞬间炸开,整个人如同瞬移一般出现在我面前。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用身体来回答吧!!”
那种恐怖的速度,比刚才打炼狱时还要快!我的动态视力完全跟不上!
【完了!玩脱了!他急了!救命啊啊啊!】
虽然内心在尖叫,但身体的肌肉记忆比意识更快。
当那只足以粉碎头颅的拳头轰过来的瞬间,我手中的日轮刀本能地划出了一道圆弧。
“水之呼吸·贰之型·水车。”
咚!
拳头砸在了无形的屏障上。
拳风猛烈地撞在水环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旋转的“水车”为之一滞,逸散的水花被震得四处飞溅。义勇借势向后空翻,哪怕是“水车”化解了大部分力量,我依然感觉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正面撞上。
“噗——”
我喉咙一甜,整个人向后滑行了十几米,双脚在地上磨出了火星,握刀的虎口瞬间裂开,鲜血顺着刀柄流下。
【疼疼疼疼!手要断了!这特么是什么怪力啊!我感觉骨头都要震酥了!】
【这就是上弦三的含金量吗?随手一平A都相当于大招?我接一招就要吐血,他连汗都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