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一定要尽快把他们找出来,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的。。。。!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
刀锋像没什么重量感般轻柔滑过他的防守,滑过他的脖子,随后利落一甩,收刀入鞘。
佐藤勇只看见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眼泪无意识间流了出来。
不然的话,我精心编排的戏剧不就没人看了吗。。。。。
富冈义勇按着刀鞘站在原地,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就。。。。这么简单?
走过去,挥刀,鬼就没了?
明明这是一只吃了几百人的、有着超强防守与攻击能力的恶鬼啊!
他看向黑子哲也的眼神里逐渐带上了敬畏。
黑子哲也并未在意身后传来的目光。他正坐在地上好奇地地翻找着这只恶鬼的遗物,零零碎碎居然还有不少好东西。
“金银,地契,珠宝。。。。落款没一个是一样的诶,看来这只鬼打家劫舍了不少人啊。嗯?”黑子哲也从箱子最下方抽出几本书,一字一句地读出封面上面的字,“雕刻灵魂的表情。。。《传统戏剧集》?”
“这是一本关于戏剧的书籍。”富冈义勇在师弟身边坐下,“看来这只鬼身前是想当一位戏剧师。难怪他的表演欲那么强。”
扩写的很好,下次还是别扩了,义勇哥。而且戏剧师又是个什么东西啊,不应该说是演员之类的吗。
黑子哲也无力吐槽,只好默默把这本书放回原处。
二人走出屋外的时候,锖兔正在空地上为男人填坟,身边还有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们在周围到处忙来忙去,几个孩子则是围着那个深坑哭成一团。
看到两个师弟出来,锖兔擦了擦汗,没好气道,“你们可算出来了,还真够磨蹭的啊。”
随后他高高仰头,向着对面屋顶上高喊道,“师父——那你可以下来了——”
鳞泷师父?他已经过来了?黑子哲也顺着锖兔的视线望去,果然看到屋顶上站着一位高大纤瘦的银发老者。
鳞泷左近次轻轻在他们身边落地。他并未第一时间看向两个弟子,而是先对那堆黑制服们点了点头,“那里面就辛苦你们了。”
带头的黑制服连连摆手,道,“职责所在,怎么能说辛苦呢。”
说罢,他犹豫了一会,又恭维几句,“不过,鳞泷阁下,您家这几个孩子还真是厉害啊。。。。小小年纪就能举刀杀鬼了。他们会去参加今年的藤袭山选拔吗?”
鳞泷左近次点点头,又摇摇头,“锖兔跟义勇会参加今年的选拔,跟他们一起的还有我另外一个女弟子,叫香奈惠的。哲也还太小啦,就让他在我身边再接受几年教导吧。”
“哦哦哦!”黑制服恍然大悟,黑子哲也这才看见他们的制服背后都有一个大大的“隐”字,“那也很厉害了。”
又寒暄了几句后,黑制服才带着几个同伴走进了那件破破烂烂的木屋。
鳞泷左近次转过身来看向二人,欣慰道,“你们今晚的表现。。。。你那是什么表情?”
黑子哲也抬头看去,发现富冈义勇的脸上居然出现了满满的可以说是“震惊”的表情。
“我。。。。我今年就去参加藤袭山?”过了半响,富冈义勇才灵魂归位般发出喃喃自语。
“对啊。”鳞泷左近次这下是真的纳闷了,“锖兔没跟你说过吗?”
“什么嘛,我还以为师父你跟义勇已经说过了?”锖兔一脸无语。
“我以为你跟义勇已经说过了,你不是他师兄吗。”
“那你还是他师父呢。”
鳞泷左近次一时被噎得无话。他轻咳一声,转身对着富冈义勇继续,“总之,你今年要去跟锖兔香奈惠一起参加藤袭山选拔。。。。。”
“等等,师父!义勇好像晕过去了!”
“不是外伤?也不是内伤?”
“什么叫是被吓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