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前方的密林突然传来一阵异响,数十名黑衣人从树后窜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之人,正是魏承宇!
“沈兰,萧玦,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会来这里。”魏承宇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手中长刀直指两人,“今日,就让你们葬身在这寒山寺下!”
黑衣人立刻围了上来,刀剑出鞘,杀气腾腾。沈兰与萧玦对视一眼,同时拔出武器,迎了上去。
刀光剑影再次交织,沈兰手中短剑如灵蛇般穿梭,招招直指黑衣人要害。萧玦长剑挥洒,剑气纵横,瞬间斩杀数名黑衣人。魏承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却依旧挥刀上前,与萧玦缠斗在一起。
“魏承宇,你父亲害死我父亲,又杀冯叔灭口,今日我定要取你狗命!”沈兰怒喝一声,短剑直刺魏承宇后背。
魏承宇猛地侧身避开,反手一刀劈向沈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沈兰剑法凌厉,却因体力消耗过大,渐渐落入下风。魏承宇见状,眼中闪过得意,长刀带着劲风,直劈沈兰肩头。
就在这危急关头,萧玦一剑逼退魏承宇,将沈兰护在身后:“小心!”他转头对沈兰道,“你先去寒山寺取布防册,这里交给我!”
沈兰点头,知道事态紧急,立刻转身向着寒山寺跑去。魏承宇见状,想要追赶,却被萧玦死死缠住,怒喝道:“拦住她!”
几名黑衣人立刻冲向沈兰,沈兰短剑挥舞,斩杀两人,其余人却依旧紧追不舍。她一路狂奔,终于抵达寒山寺门口。
寺庙大门虚掩着,沈兰推门而入,院内空无一人,只有几尊破旧的佛像矗立在大殿中。她直奔大殿,来到佛像前,按照冯忠所说,摸索着佛像底座的暗格。
“咔哒”一声,暗格被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个锦盒。沈兰心中一喜,正要取出锦盒,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沈小姐,别来无恙。”
沈兰猛地转身,只见一名身着灰袍的老者站在身后,眼中带着阴鸷的笑容——竟是魏庸!
“魏庸!”沈兰咬牙切齿,握紧了手中的短剑,“你竟然亲自来了!”
魏庸轻笑一声,缓步走上前:“布防册是老夫的心头大患,自然要亲自来取。沈小姐,识相的话,就把锦盒交出来,老夫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做梦!”沈兰怒喝一声,短剑直刺魏庸。
魏庸侧身避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轻轻一挡,便将沈兰的短剑弹开。“沈小姐,你的剑法不错,可惜,还不是老夫的对手。”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折扇突然张开,扇面上竟藏着数枚毒针,直射沈兰面门。
沈兰心中一惊,连忙侧身避开,毒针擦着她的脸颊飞过,钉在佛像上。她刚要反击,却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刚才避开毒针时,不慎吸入了扇面上散发的迷烟!
“哈哈哈!”魏庸大笑起来,“这迷烟无色无味,吸入便会浑身无力,沈小姐,你还是认命吧!”他一步步逼近,伸手就要去抢沈兰手中的锦盒。
沈兰咬紧牙关,强撑着身体,想要后退,却脚下一软,摔倒在地。锦盒从手中滑落,滚到了魏庸脚边。
魏庸弯腰捡起锦盒,打开一看,眼中闪过狂喜:“布防册,终于到手了!”他抬头看向沈兰,眼中满是杀意,“沈小姐,黄泉路上,记得谢谢你父亲,还有冯忠,是他们让老夫得偿所愿!”
就在魏庸举起折扇,想要对沈兰下杀手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魏庸,住手!”
萧玦身形如电,冲进大殿,长剑直刺魏庸后心。魏庸心中一惊,连忙转身抵挡,却被萧玦一剑刺穿肩膀。“啊!”魏庸惨叫一声,锦盒脱手而出,落在地上。
萧玦趁机上前,将沈兰扶起,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
“我没事,只是中了迷烟。”沈兰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布防册……”
“别急。”萧玦将她护在身后,目光锐利地看向魏庸,“魏庸,你的死期到了!”
魏庸捂着流血的肩膀,眼中满是怨毒:“萧玦,你坏我大事,老夫绝不会放过你!”他突然吹了一声哨音,大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更多的黑衣人涌了进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萧玦握紧长剑,脸色凝重。沈兰也强撑着站起身,与萧玦背靠背,握紧了短剑。
大殿内,佛像沉默矗立,见证着这场正邪较量。而锦盒就落在两人脚边,布防册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在天涯。
他们能否从魏庸的重围中脱身,成功带走布防册?魏庸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势力?“兰心”二字背后的密信,又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