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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花齿怨(第1页)

民间诡异故事,未经考证,胆小慎入,不包真。

(老人,小孩,孕妇,心脏病患者不适合看)

恐怖小说,胆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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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治疗顽固牙疾,我偷偷潜入滇南葬谷,盗取传说中的骨花。

每晚,我都在梦中经历横死者最后的痛苦:被推下悬崖、被活埋、被毒杀……

醒来时,枕边总会多几颗带血的牙齿。

牙痛奇迹般消失,我却开始渴望生肉,尤爱舌尖的柔软。

镜中,我的牙龈开出苍白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刻着死者的遗言。

直到我发现,最后一颗骨花上刻着:“下一个,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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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痛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不是那种尖锐的、让你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的剧痛,而是钝刀子割肉似的磨人——像有只无形的虫子,躲在牙床深处,昼伏夜出,用细齿一点点啃噬着神经。它不罢休,也不猛烈,就那样缠缠绕绕,无休无止。太阳穴跟着突突地跳,像是被人攥着一根看不见的线,每跳一下,牙床的痛感就顺着神经蔓延开,半边脸肿得老高,用手一按,硬邦邦的,连带着眼眶都发沉。咽唾沫时最是难熬,喉咙一动,牵扯着牙根处的神经狠狠抽抽,那痛感像是带了钩子,勾得人五脏六腑都跟着发紧。

西医看了三回,拍了片,说牙体完好,找不出病灶,只开了些消炎止痛药。药片灌了一肚子,从缓释的到强效的,吃下去时短暂麻木,药效一过,那磨人的痛就卷土重来,甚至更甚。

后来又找了老中医,搭脉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说是什么“邪祟郁结于齿,气血不通”,开了黑漆漆的苦汤药。药汁熬得浓稠,喝一口苦得舌根发麻,反胃感直冲喉头,捏着鼻子灌下去,接连喝了半个月,钱像流水似的花出去,脸依旧肿着,那牙痛却像生了根的野草,在牙床里扎得更深,纹丝不动。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眼眶凹陷,脸色蜡黄,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牵动那根敏感的神经,整个人被这慢性的凌迟逼得快要发疯。

就在我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的黑夜快要绝望时,一条模糊的信息,像黑暗中垂下的一根蛛丝,被我死死抓住。

是在一个快要废弃的民俗论坛上看到的,发帖人只留了寥寥数语,说滇南深处,有个地图上找不到标记的葬谷,那地方邪性得很,横死之人不得入土,棺木就随意弃在谷中,棺内种着一种异花,名曰“骨花”。传言说,那花生于骸骨,以死气为养分,能吸尽一切沉疴顽疾,哪怕是医不好的绝症,只要取花服食,便能药到病除。

我几乎是立刻下了决心。疯就疯吧,比起这无休止的折磨,冒一次险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是谣言,就算是死在那所谓的葬谷里,也比这样被牙痛磨死强。我连夜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揣上仅剩的积蓄,第二天一早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一路颠簸得让人骨头都快散架。换了火车换汽车,汽车在盘山公路上绕得人头晕目眩,窗外是陡峭的悬崖和茂密的树林。

后来汽车到了尽头,又在当地找了个愿意带路的老乡,骑着摩托在泥泞的山路上穿行,颠簸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最后,老乡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指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径,说再往里就是葬谷,是禁地,进去的人从没活着出来过。

我谢过老乡,揣着他给的一把柴刀,靠着一双快走断的腿,在齐腰深的草丛里跋涉了大半天,才按照那语焉不详的指引,摸到了那片被当地人视为禁地的山谷。

谷口弥漫着一股混杂着腐木和某种奇异甜腥的气味,浓得化不开,一吸气就钻进鼻腔,黏在喉咙里,让人一阵反胃。

两侧的树木长得张牙舞爪,枝杈扭曲得如同鬼魅的手臂,交错缠绕,遮天蔽日,连正午的阳光透下来都显得灰蒙蒙的,带着一股死寂的凉意。静,死一样的静,连声鸟叫虫鸣都听不见,只有风穿过扭曲的枝杈时,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暗处哭泣。

我握紧了手里的柴刀,壮着胆子往谷深处走。越往里,景象越是骇人。几口薄皮棺材随意搁在浅坑里,或者干脆半露在地表,被雨水泡得朽烂发黑,棺材盖大多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有的骸骨散落一地,颅骨滚在一旁,空洞的眼窝对着天空,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而就在那些骸骨之上,一簇簇苍白得刺眼的花朵,正静静地绽放着。它们的根茎如同细小的、泛着青黑的血管,密密麻麻地缠绕着,深深扎进朽坏的棺木和死者的骨骼里,像是在贪婪地汲取着最后一丝养分。

花瓣薄如蝉翼,带着一种尸体般的冰凉光泽,摸上去滑腻腻的,没有一丝生气。最诡异的是花蕊,那本该是娇嫩花心的地方,却牢牢嵌着一颗颗人类的牙齿,有些还带着黑黄的牙垢和暗红色的血渍,有些则相对干净,在晦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的、骨质的白。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但一想到牙床里那磨人的痛,我又咬了咬牙,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小刀,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缠绕的根茎和散落的骸骨,割下了三朵看起来稍微“顺眼”点的骨花——至少它们的花蕊牙齿上,没有那么多令人作呕的污垢。

我迅速将骨花塞进贴身的内袋,指尖触到花瓣的冰凉,像摸到了一块寒冰。花朵离开根茎的瞬间,我似乎听到一声极轻微的、如同叹息般的声响,细细的,带着无尽的哀怨,在死寂的谷里回荡了一下,便消失无踪。

我吓得一哆嗦,不敢多做停留,转身就朝着谷口狂奔,身后的风声里,仿佛夹杂着无数细碎的低语,追着我不放。

当夜,我住在县城边缘一家肮脏破旧的小旅馆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烟味,墙壁上布满了污渍,床单硬得像铁板。我反锁了房门,从内袋里掏出那三朵苍白诡异的骨花,它们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泛着冰凉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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