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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水与浪的稽核训练一（第2页）

凛注视着他的动作。

她如此认真、坦率的注视让义勇一顿，像忘了呼吸半秒。

他轻咳一下，移开目光：

「……再来一次。」

凛抬刀。

「嗯，我知道。」

水池边的训练持续了半个时辰。

凛按照义勇的指示，一点点修整呼吸，从“深海托浪”的沉稳回到“浅浪回潮”的灵动。

每一次试错都迅速、直接。

义勇不常夸人，但每当她的动作落在正确轨迹上，他的声音都会微微松动：

「……对。」

「那一下不错。」

「刚才那部分……有浪的形。」

对凛而言，那些都是极高的评价。

空气安静得只剩水声与呼吸。

直到——

「——喂，小鬼，你怎么跑到水这边来了？」

不死川实弥的声音从院墙上落下。

凛差点滑了一步。

义勇抬头，只简短解释：「水濑今天被蝴蝶带去检查，朝比奈暂时跟我。」

「这样啊。」

实弥双臂抱胸，眯眼盯着凛，「我就说，她最近呼吸怪得很。风也不是，水也不是。这样混不会把自己练坏？」

凛被说得微微一紧：「……我会注意。」

实弥哼了一声：「注意是应该的。你这种乱七八糟的呼吸，要是真喘岔了，到时候麻烦的还是你自己。」

义勇淡声补了句：「她没岔过气。」

实弥瞪他：「我知道她没岔！我是在说你别教太乱！」

凛：「……？」

义勇：「……？」

实弥跳下墙，落地声粗，却并无杀气。

「喂，小鬼，你既然要学这种混杂的玩意儿，就给我学好一点。别一边学一边差点摔进水池里，丢我们风门的脸。」

凛立刻点头：「嗯。我会努力的。」

她的语气认真柔和，像轻浪拍岸。

实弥反而怔了下，像被轻轻敲了一下。

他咂舌：「……麻烦的家伙。」

然后又瞪义勇：「给我盯紧点。她练到受伤，我第一个找你麻烦。」

义勇平静接下：「我会。」

两人短暂对视。

无声，却像交换了什么。

实弥甩头：「我说完了。继续吧。」

他重新跳上墙，看似晒太阳，但凛一滑步他就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