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床边,目睹了这一切的玛莎,已经彻底石化了。
她的嘴唇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了忠诚与精明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惊骇、恐惧与难以置信。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道貌岸然的“盲人大师”,用他的嘴,含住了自己女主人的乳头,像享用祭品一样,吞咽着她身体里流出的乳汁。
这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它淫秽,它下流,它充满了对罗斯柴尔德家族、对她所效忠的女主人的、最极致的亵渎与羞辱!
她的第一反应,是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个肮脏的男人从自己小姐的身上撕下来!然后拔出藏在裙下的匕首,将他碎尸万段!
但她不能。
因为她的女主人,没有下令。
在这个房间里,萨琳娜的意志,就是绝对的法律。没有她的命令,即便是天塌下来,玛莎也只能站着,看着。
而此刻,萨琳娜的意志,正在她自己的身体里,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咆哮。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上位者的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舌头下,被碾得粉碎。
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这个无耻的、下贱的叛徒,却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中,攀上了另一座前所未有的、更加险峻的快乐巅峰。
那被吮吸的快感,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罪恶。
它与巴顿那充满爱意的舔舐不同,与艾文那嗷嗷待哺的吮吸更不同。
这是一种纯粹的、充满了征服与掠夺意味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吮吸。
它带着技巧,带着贪婪,带着一种将她视为“食物”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而正是这种被物化、被掠夺的感觉,触动了萨琳娜灵魂深处某个最黑暗、最扭曲的开关。
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兴奋了。
那片刚刚经历过巴顿开垦的花园,在没有任何直接触碰的情况下,再次爆发了山洪。
一股股滚烫的蜜液,汹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莫里斯缓缓地、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乳尖。
一缕晶莹的、混合了唾液与奶水的银丝,从他的嘴角,连接到她那颗被吮吸得红肿不堪、晶亮挺立的蓓蕾上,在昏黄的烛光下,折射出淫靡至极的光。
“呼……”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甚至可以说是陶醉的表情。
他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奶渍,然后,用他那温润如玉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声音,微笑着说道:
“好了,夫人。您看,就像我说的,这最原始的方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现在,您左边的乳腺,也已经完全畅通了。”
他顿了顿,那双空洞的眼眸,“望”着萨琳娜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在为病人着想的关切。
“不过,夫人的身体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嗯,热情。乳汁的分泌非常旺盛。为了避免浪费这宝贵的营养,也为了防止再次堵塞,我建议,在小主人不需要的时候,可以由我……或者您信得过的人,代为将多余的乳汁吸出。这对于保持乳腺的健康,至关重要。”
他说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冠冕堂皇。
仿佛他刚才的行为,不是一场赤裸裸的性骚扰,而是一次伟大而无私的、充满了奉献精神的医疗行为。
萨琳娜缓缓地从情欲的顶峰坠落,身体的余韵还未散去,但一股比西伯利亚冰原还要寒冷的、彻骨的冰冷,已经从她的心底,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挂着温和笑容的脸,看着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
在这一刻,她百分之百地确定。
他能看见。
他绝对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