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弃这样的大人物就在这里,那些公子小姐们自然也不敢多说话,多动作了,只能站在那边看着公孙怜和北宫弃。
“宗师……”一态矫揉造作的声音带着哭腔传入了北宫弃的耳里。
北宫弃也扫了她一眼,悠闲的收起了自己手中的玉骨扇,蹲下他那尊贵的身子,与公孙怜平视。
公孙怜真是受宠若惊了,若是没君挽笑说上几句就能够换来北宫弃这般的柔情的话,那愿意天天被君挽笑责备。
“宗师……”
于是,公孙怜那双美眸之内的泪水便开始泛滥了,一副我最委屈的样子。
紧接着,众人便听见北宫弃那优雅华丽的声线缓缓的响起了。
“知道你错在哪儿吗?”
啊?众人都以为北宫弃事看清了君挽笑的真面目,觉得帮一下公孙怜的,可是谁知道,北宫弃竟然还是这一句。
“宗师,您这话什么意思?”公孙怜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掉下来,面上也满是震惊,盯着北宫弃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你错就错在你不该自不量力的去和君挽笑斗。”
说完,北宫弃便很是鄙视的瞟了公孙怜一眼,旋即若无其事的站起了身,“唰——”的一声,打开了他手中的折扇,悠闲地扇着扇子离开了。
看着北宫弃走得那么决绝,公孙怜袖袍下的手也紧紧的握着,那紫色的蔻丹刺进了她的肉里,流出了鲜血来,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
君挽笑,走着瞧,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闹了这么一出,等到君挽笑她们回到了四皇子府,已经是晚膳的时间了,舜英也知道自己该回厨房了,最好对弄一些好吃的东西哄一哄君挽笑,让君挽笑不要再生自家主上的气才好。
君挽笑将和铃身上那被陷害的金步摇找了出来,随手打赏给了四皇子府里的下人们。
一进倚栏轩,便看见倚栏轩的院子里坐着一个身着深蓝色锦衣的男子,这个人不是公孙暝又能是谁?于是一脸悠闲地走到了公孙暝的面前,坐到了一边的秋千上,道:“有话就说吧!若是你觉得你的心里不舒服,亦或是想要责备我的话,那么你就尽管责备我好了,我听着。”
反正她的心情也不好,等一下公孙暝责备完她,她便开始和公孙暝抱怨一下北宫弃那狗的事情。
迟迟不见公孙暝开口说话,君挽笑也慢慢的失去了耐心,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正在君挽笑准备开口说她要回房的时候,便听见公孙暝那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了。
“君挽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