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穆宁被泳衣绷紧的肉弹润而柔腻,尤其靠近月退內册的地方,本就光滑隐秘的那小片皮肤,似乎都被勒出浅浅的粉色红痕,在泳衣的包裹下,像一颗湿滑的蚌壳。
他的两只腿笔直而细长,此时正勾着脚尖点在水面上,其余露出的大片肌肤,则在水光潋滟的泳池边,被嵌上了一层瓷白的光晕。
整个人宛如一个胎骨细腻的瓷胚,牢牢吸引着萧熔的目光。
梦里许穆宁浅棕色的长发,还半湿半潮地黏在胸前,侧颈与锁骨相连的那小块凹陷的地方,还残留着一小湾透明的水,是刚从泳池中出来时沾上的。
见状,梦里的萧熔不停吞咽着口水,身体深处仿佛有一股火猛地烧起来,在他身体里越烧越热,越烧越燥。
彼时的萧熔已经是快满十八岁的成年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理智稍不注意就会被欲望所吞噬。
梦里的许穆宁甚至像对待小时候的萧熔那样,温声唤了他一句:
“小家伙,过来。”
那一瞬间,萧熔脑中的弦彻底断了,他像一头忍了十多年的大狼狗,急急躁躁向许穆宁走去。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连呼吸都忍不住粗重起来。
终于在他离许穆宁只有咫尺的距离的时,萧熔一把抱住了许穆宁。
许穆宁皮肤如瓷器般细腻光滑的触感,让萧熔瞬间回忆起自己尚且年幼时,被许穆宁抱在身上的场景。
那时萧熔尤其喜欢将鼻子凑到许穆宁的颈窝里,去嗅许穆宁的味道。
小小的萧熔用脸颊蹭许穆宁的皮肤时,也是这样的触感。
“许穆宁,许穆宁。”
萧熔一遍遍呼唤着许穆宁的名字,他喜欢了这么多年,也肖想了这么多年的人,此时此刻终于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好像无论如何都抱不够。
许穆宁却在萧熔刚接触到他的那一瞬间忽然呛咳起来,如同他在信里所说的那样,因为不擅长游泳而呛咳了好多次。
许穆宁微微仰起头咳嗽,闭着的睫毛都跟着抖动,一双软唇被咳得通红,连脸颊都咳得泛起红晕。
萧熔着急忙慌地拍着他的背,蹲下身与坐着的许穆宁齐平。
可许穆宁却在萧熔坐下来的那一秒,很快闭上了嘴。
咳嗽声戛然而止,许穆宁坏笑着直接翻身跨坐在萧熔腰身上。
许穆宁说:“逗你的。”
下一刻,萧熔下腹猛然窜起一阵电流,电得他头皮发麻,人都电傻了。
只因为跨坐在他腰间的许穆宁,竟然扭了扭腰,在萧熔夸间墨了两下。
许穆宁腰间紧绷的泳衣,在他动作时,每一丝褶皱都牵扯得十分明显。
萧熔的脑袋已经开始冒烟,许穆宁又在此时给他加了一剂猛药。
只见许穆宁一只手撩起右耳边的长发,低下头,结结实实吻住了萧熔,并在萧熔彻底原地爆炸前,伸出舌头,坏笑着舔了舔对方。
“许穆宁!”
萧熔一声大喊,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耳边心跳如雷,额头上也挂满了汗水。
他的脑海中仍旧是梦里许穆宁穿着泳衣的画面,眼前却已经变成了卧室白色的墙。
萧熔惊醒了,某个也惊醒了,此时正兴奋地耀武扬威着,如同一个穿了坚硬铠甲的勇士,正满腔热血在城门外站岗。
萧熔懊恼地闭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梦见此般模样的许穆宁。
他心中那么温柔,如茉莉花般干净美好的许穆宁,怎么可能会想梦里那般……
萧熔甚至有一种自己的梦玷污了许穆宁的愧疚感。
可梦里许穆宁那副坏笑着、妖娆又妩媚的模样却一直放电影似的在萧熔脑中回放着,他怎么也忘不掉,甚至越回忆越清晰。
导致萧熔脸上一副愧疚样,手却十分老实的……
萧熔耳根爆红,呼吸中全是许穆宁。
梦见和许穆宁这样那样不是萧熔的第一次,萧熔早在十五岁第一次梦宜时,就梦见过许穆宁。
早熟思春这条路,没人比萧熔更熟了。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萧熔,很早就认清了自己对许穆宁的感情,到底是一份什么性质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