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屋内点着火炉,暖融融的,温舒舒也穿得单薄,露出点点玉白的锁骨。
她听到男人的问话便下意识道:“没想什么呀!”
小骗子!
裴泽珩长臂一伸将香香软软的小人儿捞进怀里,他点了点小人儿圆润的小鼻头,宠溺道:“小骗子,还要瞒夫君到几时?”
温舒舒呆了呆,才意识到男人早就知晓了。
她忍不住红了脸,想了许久却仍是想不到要送些什么给男人,如今还被他发现了,温舒舒眼睛一闭,放松身子舒舒服服往男人怀里一躺。
她不想了,直接问罢!
她揪着男人胸前的衣襟胡乱蹭着,像只耍赖的小奶猫。
“夫君~后日便是你生辰了,舒舒想了许久,却是想不到要送些什么给你……”
说到这里她亮晶晶的大眼睛暗了暗,她抱着男人的胳膊坐到男人膝上,小脸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男人的薄唇,软软撒娇道:“夫君想要什么礼物呀?”
裴泽珩扫过墙上的一副山水画,捏了捏小人儿白嫩的小脸,哑声道:“待那日夫君再告诉宝贝。”
后面温舒舒缠着男人许久,但男人却是不肯细说,只抱着她又亲又哄,温舒舒也彻底没了脾气,却对男人的话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
*
裴泽珩生辰这天,依旧下着大雪,即便如此王府正院也是一番热热闹闹的景象。
刚用完早膳不久,温舒舒便缠着男人想知道那日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裴泽珩摸了摸她温热的小脸又给她理了理衣襟,才抱起她往书房走。
这下子温舒舒愈发好奇了,直到男人在桌前铺了一张白纸。
“宝贝可会作画?”
说来惭愧,温舒舒虽是出身于书香世家,却是不会画画的。
幼时祖父曾教她与哥哥作画,但她却总是学不会,还惹来哥哥的嘲笑。
“祖父,妹妹她画的是小乌龟吗?”
一想到这里,温舒舒便忍不住感到羞赧,她朝男人摇了摇头,语气沮丧,“舒舒不会。”
裴泽珩却是勾起嘴角,捉起小人儿白嫩的小手亲了亲,柔声道:“无事,夫君会,夫君教宝贝。”
作画首先第一步是要做什么呢,那自是要磨墨。
温舒舒本意是自己来磨墨的,但男人却是环住了她的小腰,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抓起石墨放入砚台中。
男人身材高大,直接将小人儿圈入怀里不露分毫。
“宝贝不是说要送礼物给夫君吗?夫君想要一副画,一副宝贝与我亲手作的画。”
说罢,他便握起小人儿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点一点研墨。
男人动作很温柔,还一边与她细细讲解着,周身又完全被男人包裹着,温舒舒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宝贝专心些,嗯?”
温舒舒红着小脸轻轻应了声,裴泽珩奖励般亲了亲她的小脸,哑声道:“宝贝真乖。”
研墨从来都是一件费力气的活,温舒舒手有些酸了,但男人的动作却徒然加快,附在她耳边哑声:“宝贝看,研墨要这样研,不然研出来的墨不够细腻清透……”
男人说着手上的力度越发加重,上下左右一下又一下重重研磨着,温舒舒忍不住惊呼一声,原是男人手劲太大捏疼她了。
她酡红着小脸,大眼睛水汪汪的泛着泪光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
裴泽珩心下愧疚便缓了些力气,低头吻了吻小人儿泛红的眼尾,嘶哑着嗓音道:“夫君可是弄疼宝贝了?乖,再忍忍,很快便磨好墨了。”
温舒舒吸了吸鼻子,乖乖的点了点小脑袋。
研好墨,便是要作画了。
小人儿喜爱牡丹,裴泽珩爱屋及乌也极为喜爱牡丹,如今他要画的便是牡丹。
他的画技极为高明,寥寥几笔便勾勒好牡丹花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