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他就折返。
打开副驾驶的门,俯身替元宵解开安全带,“下车”
元宵坐着不动,皱眉:“去哪?”
“还能把你卖了?”他偏头看她。
月光下元宵的脸怎么看怎么漂亮,皱眉都显得可爱,路今夜不自觉凑近,被元宵一巴掌打开,“你少得寸进尺。”
路今夜被打了也不恼。
这巴掌和下午那巴掌,完全两种情况。
他笑眯眯将人请下车。
顺手拎起包。
这条路人烟稀少,风大,路今夜握着她的手一起揣她身上穿着的自己那件外套口袋里,元宵不冷不热地看他一眼。
他拉开后座的门时,下颌微扬,“进去。”
异国他乡。
荒郊野岭。
元宵感觉脉搏跳动的速度在加快。
她钻进宽敞的后座,见他从那大包里拿出了一瓶漱口水。
元宵的心脏像被攥紧又松开,如此反复,隐秘的刺激感顺着脊骨爬了上来。
等了会,人回来了。
漱口水被从车窗随手扔进了驾驶座,用掉了大半瓶。
她一脸骄矜地坐在副驾驶,听见他拉开后座的门,没找见人,然后从后面绕上了前来。
月朗星稀,这条路上没有车也没有行人经过,寂静的山路被铺上银白,只偶尔有几声狗吠,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到后座去。”
路今夜打开车门,手撑在车顶,朝她扬了扬下巴。
元宵说:“不去。”
路今夜笑了声:“祖宗,别磨我。”
“这么点地方,我怎么好好伺候你?”
元宵感受到心在怦怦跳。
朝他扬下巴,红唇轻启:“那就跪着。”
路今夜没招了:“开着门,你不冷?”
说罢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拉开后座的门,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随后他挤了进来。
她一个人坐着宽大的空间瞬间变得狭窄,她的香水味和他身上冷感的矿物调混在一起。
空气变得稀薄,好似在升温。
元宵看见他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一根根擦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处微微泛红。
一双让人欲罢不能的手。
她喉咙发紧,目光就这么细致地盯着。
路今夜被她看得发疼。
这款车最大的优点就是后座宽敞。他单膝跪地,衣料摩擦座椅的声响让元宵有些心痒。大手握上她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拽,元宵被拖到座椅边缘,膝头蹭到他绷紧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