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思一秒:“说的也是,那我们这是、噢,我懂了,我们这是——”
三月七:“这是……?”
“——「奥撕卡」。”星说,“我们崩铁有自己的奥斯卡。”
拉帝奥与卡丝卡特,各取一词再加谐音,令人忍俊不禁。
恒温的匹诺康尼仿佛一瞬间来到了贝洛伯格,你狠狠打了个喷嚏,不知道桑博这么多年是怎么撑过来的。
“说反了吧,是我撕的教授。”你说。
“有道理。”星点点头,“那就是「卡厄斯兰那」。”
三月七:“……卡我明白,斯等于撕,我也能理解,“厄”和兰那是从哪儿来的?”
“厄通饿,兰指蓝莓,那就是——那儿。”
星一边解释,一边指了指你和教授,“你看,卡丝卡了。”
是的没错,你卡了。
为教授现在的样子。
由于你分神去回应开拓者,手上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教授精心打理的衬衫从左肩断裂。
破裂的衣线处露出学者紧实的臂膀,蓝色的布料从袖子的裂缝开始,抚过他流畅的肌肉线条,跌落在臂弯里。
好白,不对,好蓝。
好软,是的,很软,让你想起昨夜的触感。
好滑,对的,很滑,皮肤和真丝都很滑。
你下意识摸摸嘴角,有点后悔刚才没有把砂金的手帕拿过来。
以真理医生为名的学者不似寻常工作者那般文弱,结实的肌肉线条彰显着他的……
健美(??)
你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大约这就是成男体主C吧,当真理医生经常需要以物理服人,相比之下,青年体的砂金就是个坐办公室的薄肌青年。
你不合时宜的想。
衣袖滑落,肌肤上突兀的痕迹就格外明显。
红色的印记由上而下密密麻麻延伸到小臂,如果教授的衣袖再懂礼貌一点,再往下一点,你还能看到他的手腕上被绳索捆缚后留下的印记。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些痕迹代表什么。
“哎呀,这可不好。”三月七两只手挡在眼前,五指张开眼睛瞪大,跟“羞涩”搭不上半点儿边。
星还沉浸在她的「卡厄斯兰那」里:“对,这就是厄——卡丝,你是真饿了。”
她说:“饿了就去吃蜜果羹,不要啃教授,教授又不能吃。”
你不置可否:“怎么不能吃,当然可以吃,蓝莓老师可好吃了,只是需要一步一步悉心烹调。”
蓝莓老师的额角跳了跳。
教授身上的痕迹大多集中在左臂上,是的,你很偏爱教授的左手。
至于原因?当然是他的便服会露出左半边,你喜欢看他们带着你的痕迹的样子。
奈何教授今天换了衣服。
实不相瞒,你刚才是故意冲着他的袖子去的。
你辛辛苦苦种了一晚上的草莓,怎么能被区区一件衬衫遮盖。
接下来……
你的视线移向教授的侧腰,那里还有你昨天“不小心”留下的手印。
注意到你的视线,真理医生扯着“袖套”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