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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多少琥珀纪之前。
地点:欢愉的根据地,世界尽头酒馆。
人物:不知道为什么来串门的阿阿,不知道为什么要进入欢愉的你。
你们两个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人但至少现在都是人型的东西一起在酒馆里坐了一桌。
啊?为什么管开拓叫“阿阿”?
那不然叫什么?红面具吗?可是人家开拓把红面具摘了啊!叫小灰毛?可你当时还不认识花火,不知道还能叫这个。
所以你干脆就直接叫人家“阿阿”了。
但是下面还是继续用开拓来称呼,因为你现在也觉得这个叫法有一点难听了。
对不住阿基维利,实在是你刚睡醒脑子转不动,你自罚三杯苏乐达。
当时,开拓问你为什么这个时候出来,你说你其实是被秩序陨落的动静吵醒的,这也是你不去找同谐的理由,因为跟秩序太接近了,秩序刚没你不想触景伤情。
一个经常在你旁边把星球当皮球的神陨落了,祂陨落的动静波及了你的房间,于是你就打开门出来瞅瞅,结果这一瞅发现,世界早都变样了。
“你们打虫子居然不叫我。”你说。
“啊,我们是……”
坐在对面的开拓沉默了。
他看上去在组织语言,他说:“我们不能确定,[混乱]能否站在我们这一边,而且……你睡太沉了,我们没叫起来。”
语言组织失败,他直说了。
你:“噢。”
你觉得他说的没错,你睡觉的时候确实死沉死沉的。
你放过了他。
随后你和他从人生理想聊到未来规划,你说你要当欢愉行者然后给所有人带来欢愉,他说他开拓也能给所有人带来欢愉,然后拉着你跟你展示开拓的技术,你反手把他按在桌子上警告他不要动手动脚。
“冤枉啊!”他在桌子上挣扎得面具都掉了,“我只是想给你看看我在银河旅行的照片。”
“我知道。”你说。
你确实知道,你这么做自有你的原因。
你按着他,说:“我只是觉得,你被按在桌子上的样子很可爱。”
他莫名不挣扎了,犹豫半晌才道:“……但是我的脸在下面?”
言下之意是你应该看不见他的脸,更应该看不出可不可爱。
好啊,他在质疑你的眼力。
你有点生气:“下面怎么了?下面我也能看到,不就是有点硬吗?”
话音刚落,你发现他挣扎得更厉害了:“算我求你了你好好说话行不行,我们清清白白——”
你不得不又加大了力道才堪堪稳住他:“你刚才还想跟我开车,现在就不认账了?”
“那个车——我的车它不是这个车啊!”
被你按在桌子上的开拓后背朝上脸朝下,那姿势但凡换一个什么比如说哈哈过来,就是一段美好生活的前摇。
很可惜,现在趴在这里的不是哈哈,而是阿阿。
“啊哈,阿基维利你果然在这儿——你怎么不等我先开始了!”
说阿哈阿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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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多少琥珀纪之前。
地点:欢愉的根据地,世界尽头酒馆。
人物:不知道为什么来串门的阿阿,不知道为什么要进入欢愉的你。以及不知道为什么回到酒馆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