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花束下场,她本来想着找个地方等待傅修屿,结果赵晨帆妈妈找到她,问她能不能单独给赵晨帆上一节短暂的课,他自从台上下来后,就一直情绪不稳定。
赵晨帆妈妈很是着急:“早知道就不来参加这个活动了,影响孩子心情。”
温愉想起兜里装着的蓝色领带,和赵晨帆妈妈来到教室前,赵晨帆被他的妈妈锁在里面,等她们赶回来时他正躺在地上,已经不哭了,双眼却通红。
温愉找到赵晨帆平时最喜欢的蓝色玩偶递给了他,果然他很快就恢复了状态,开心地坐在课桌前玩了起来。
赵晨帆妈妈松了一口气:“还是你们老师有办法,我真的心太累了。”
“赵晨帆的情况算是好的。”温愉温柔道,“您不用太焦虑,我们会尽量安抚他的情绪。”
“谢谢温老师。”
“不客气。”温愉只能这样安慰她。
温愉忙完了赵晨帆的问题,急忙赶回活动现场,当她坐在原来的位置里,惊讶地发现,台上的人不见了。
她问冯欣:“人呢?”
冯欣说:“谁啊?”
“台上的人啊。”温愉顿了一下,小声问道,“鲸屿总裁。”
“走了啊。”
“啊?”温愉攥紧了手指,走了?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怎么了?”冯欣说。
“没什么。”温愉的心已经落到了十八层地狱,除非傅修屿现在站在她面前,否则她一星期都不会开心了。
冯欣问她:“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哦。”温愉回道,“赵晨帆妈妈找我。”
“就是刚才上台的那个学生。”冯欣说,“刚才大家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特殊安排的环节,还好你冲上去了,对了,你刚才和傅总说话了?”
“……嗯。”温愉不想和任何人说这件事,尤其是在她失败的前提下,“就说了句对不起。”
“原来如此。”冯欣又问,“和傅总对话是什么感觉,他近距离看是不是更帅?”
温愉只是笑了笑。
是挺帅的,而且很温柔,如果没有鸽了她,那就更完美了。
当她心里产生这个念头时,她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拐角处出现了一道身影。肩宽腿长,出类拔萃,不是傅修屿又是谁?
傅修屿去了趟洗手间,当他从拐角处转弯,逐渐走向领导位时,微微抬眸,撞上了温愉惊讶中带着喜悦的眼睛。
他抽离视线,佯装没有看见。
然而那双眼睛,透露出的直白眼神,比今天的阳光还要强烈。
长得好看,年龄不大,看起来安稳,做事有一点冒失。
这是傅修屿对温愉的印象。